“行!”
…………
阮思澄本以为“地位”这个话题已经过去,谁知竟然没有。第二天中午,在邵君理上门以前,阮思澄妈又拉着她,说:“澄澄,女儿,我和你爸讨论半宿,还是觉得,婚姻最好门当户对。跳一两层是可以的,跳太多层会出问题,会受委屈,被看不起。妈妈爸爸不会干预、不会阻止,但是想把这些道理讲给你听,让你谨慎。”
“你和爸爸真想多了……”
阮思澄在心里琢磨:怎么能让爸妈放心?
思来想去,觉得好像……只能欺负邵君理了。
昨天见面,他英俊挺拔、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成熟强大,完完全全跳不出错,居然还是不行吗。
哎。
于是,在邵君理又进门后,阮思澄就开始欺负邵君理了,毫无征兆。
在四个人吃完饭后,阮思澄见邵君理在厨房门口有些犹豫,抬起腿,一脚丫子踢在对方屁-股蛋上,喝:“去帮忙!别杵在这!扬了二正的!”觉得触感梆硬梆硬,真是个肌肉男。
见阮思澄抬脚就踹,阮思澄妈吓了一跳,忙道:“不用不用!”
邵君理却好整以暇地把袖口挽起来了:“您就让我帮帮忙吧。”
最后居然刷得巨干净。阮思澄想想也是,对方毕竟曾在美国独自生活了15年。
吃完饭吃水果。阮思澄手捧着西瓜,把上面的壤全啃了,到还剩下一小条时,伸手递给邵君理,说:“靠瓜皮的地方不甜,不好吃。”
邵君理也毫无怨言,吃完一片冰西瓜的下半部分,再吃另一片冰西瓜的下半部分,没有休止。
这样的事连着发生几次以后,阮思澄的妈妈终于坐在女儿的身边,说:“澄澄,你别老是欺负人家。”然而,她的口气还有表情虽是无奈以及责怪,嘴角却有一丝抑制不住的笑意。
“咦?”阮思澄抬头问邵君理,“君理,我欺负你了吗?”
邵君理笑,带点宠溺:“没有。”
“那如果我欺负你了呢?”
邵君理略一淡笑:“高兴。”
“您看!”阮思澄对她妈妈说,“我没欺负他!”
“说正经的。”阮思澄的妈妈打了阮思澄一下,“谁也不能老让着你。”
“知道啦~”阮思澄见好就收,“啦啦啦~”
“看你那样儿。”阮思澄的妈妈虽然还在教训,然而语气显而易见地轻松了下来。
“行啦,我去买点东北特产,回云京后分给同事。我都两年没回家了,都是你们过去看我。”
“好,应该的。”
“君理,走。”
邵君理的西装裤子被渐上了一点西瓜汁,他掸了掸,站起来:“走吧。”
昨天晚上刚下过雨,院子里面都是水坑。到不好过的地方,阮思澄便往男友的后背上蹿,让他背她,说水凉。邵君理也毫无怨言,就背着,到了对面再小心地蹲下身子放人下来。
阮思澄可太爽了。
以前都是她背别人。
上学的时候,她们学校也有水坑,还很深。学校便摆了一排桌子在水坑里,前后各有两张椅子,让学生们踩着过去。如果赶上人多、队长,要迟到了,阮思澄就踩着凉鞋,卷起裤腿,把室友背在背上,哒哒哒地淌水过去——她168,腿还长,室友148,她不忍心。
阮思澄的爸爸妈妈从自家的窗口看见了。半晌以后,还英俊的男人叹息,搂住自己妻子的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