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男人,可是除了她之外都是男人,他们都懂这个姿势代表了什么。
——硬了。
胖哥和沈青让对视一眼。
胖哥暗搓搓拿出地图来写了一行字从座位下方偷偷塞给沈青让:
沈青让:
胖哥:
皮皮:“……”
她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看到了上头的字!!
这都什么时候啦,连她这个小虾米都知道要好好准备接下来的行动,他们两个小领导竟然还在讨论她和余是的洞房!
上次是蕾丝/诱惑,这次直接要给她上战场play了吗?!
这种感觉不太好,就跟她是个玩物似的。
皮皮决定告他们一状。
她往余是身边轻挪了一点,头往他肩膀处歪了歪,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跟他咬耳朵:“他俩在搞小动作。”
胖哥和沈青让眼瞅着他们越来越近,很是欣慰。
可是余是却并没半点儿愉悦。
他垂眸睨她,面露嫌弃:“坐远点,挤到我了。”
皮皮:“……”
什么老大?!对下属的管教都做不到位。
皮皮无语。
沈青让和胖哥更无语。
“…………”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大有钱有权还有颜,却始终单身一人,身边连个能和他说话的女人都没有——
他简直有一万种把妹子赶走的技能!
到了目标地方,沈青让和胖哥带着人先去安排任务。
车里只留皮皮和余是两个人在。
皮皮盯着车窗往外看。
外头空荡荡地,没什么行人,除了风声外,偶尔会有几声音调诡异的哀鸣声,听得她毛骨悚然。
她怕惹到不该惹的东西,极小声地问:“这是什么声音?”
“丧尸。”他声音也小了许多,音色很醇,因着在控制音量,多了些禁忌的意味。
皮皮喉咙紧了紧,她从小就喜欢低音炮,对声音好听的人没抵抗力。
她的旖旎心思只有一瞬,很快就重新进入惊惧状态。
皮皮风声鹤唳,紧张得话都不敢说。
余是却很放松,主动和她说了话:“有命来无命回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他们现在有心情玩闹是好事,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有机会笑。”
她怔了一瞬,意识到他在解释她向他告状沈青让和胖哥交头接耳的事情。
他的回答很沉重,她想起他强于他人的听力,或许他早就发现了他们的互动,他有意容纳对待。
她回头看他。
他眼里有乖张恣意,也有幕天席地。
忽然有烟火上天的“呲休——”声传来,皮皮像车外望去,透过前车窗看到有烟花绽放,微弱的光照亮了她的脸。
余是话沉了几分,不像方才的和缓。
“下车,准备集合。”
皮皮身体抢先脑袋一步服从了命令,当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开了车门。
有个枯绿色脏兮兮的东西向她伸过来,她用余光去看,骨瘦嶙峋的一只手,仿佛只剩了白骨,像是万圣节大家扮鬼怪时买的恐怖假肢。
她愣在原地,右边余是的方向电彪出电光向她身后袭去,她耳后传来一声哀嚎,紧接着快触碰到她肩膀的那只手变成了灰烬。
她喉咙发干,万分后怕。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