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挤下。
再将狐袍同时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嗯,有人挡着后背,果然暖和多了。
她蜷缩在那里,口中念念有词:“我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明天是死是活全凭造化。咱们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不死,说明就算是炮灰也是很重要的炮灰。”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苏然真的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她才发现,殷祺发烧了,难怪昨天夜里她越睡越暖和。
苏然摸摸他额头。她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这里又没药,听说古代感冒也能死人。
苏然叹气,不知道他的手下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
她用叶子捧了些水,想要喂给殷祺喝,可惜操作不熟练,没喂几滴,反而把他衣服打湿了一片。
这大冷天的还发着烧,要是穿着湿衣服,真能要了殷祺的小命。
苏然犹豫了下,最终放弃将他拖出洞晒太阳的想法。毕竟那半米高的门堆起来也不容易呢。
苏然揉揉肚子,准备在林子中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吃。
她不敢走远怕找不回来,这时候别说是受伤生病的殷祺,就算是傅大刀在这,她也是高兴的,一个人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想下河看看有没有鱼,可是才光着脚走下水,就被那冰冷的河水炸的头皮都疼,赶紧又退了回来。
最后从山壁上抠出了一串小红果,说是一串,其实也才五六个,一个就指甲盖大。苏然只是闻了闻,就觉得酸气扑鼻,她讨厌吃酸的。
不过为了防止后面找不到食物,她还是把果子揣进怀里。
两手空空的苏然回到山洞,瞅着殷祺说:“希望你的人能快点找到你。”
苏然不时把冷水抹在他额头帮助他物理降温,就这样,“精心”照顾了殷祺一天。
夜里,她照旧将自己缩在殷祺和墙壁之间,手抚在肚皮上,心里默念:“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亏着之前她已经饿习惯了,现在一天不吃饭觉得还能忍。
她拍拍殷祺的脸:“你可千万别死哎。”
后半夜,苏然发出轻微的鼾声,殷祺在她身后慢慢睁开眼。
他将右手从苏然腰上轻轻拿开,上抬,虚虚地掐在她脖子上,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这么细的脖子,只要他手指稍稍用力,就能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