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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自从风烛五天前离开中域的那一刻起,他便再无心思去理会旁的东西了。
那日复一日躁动的恶欲,那骨血里不断翻腾的渴望,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恶心情感刺激着他浸满了杀意的神经。
那早已不是忍耐便能解决的事情。
夜荒垂着暗金色的瞳孔,面无表情地抬手刺向了自己的左腹。那满含不祥的漆黑指甲轻而易举地撕裂了他蜜色的肌理,腹部缺失的一根肋骨的事实仿佛在无声地昭示着什么。
夜荒没在意拔出指尖时带起的温热血液和尖锐痛楚,甚至于情况与常人想象的截然相反。这样的血气与痛楚反而稍稍安抚住了他心底那份似是而非的躁动与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