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提上去吧,也方便。”
江愔没有接:“不用不用,东西拿出来我拎上楼就行,公仔也不重。”
得益于原身对名牌的追求,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行李箱的价值,至少是里面公仔的二倍。
赵严森:“我是说,你拎上去再把空箱子拿下来。”
江愔:“……”
商人果然是商人。
皇帝陛下心里长叹,俗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要放在前世,他要什么不用说那些商人都得乖乖奉上来,谁知时光流转,千百年后商人翻身成了主流,这要让那些视商人为低贱的大臣们知道,恐怕要气得跳脚。
江愔想到这有点想笑,凡是让那些迂腐臣子们不高兴的,都值得一乐。
皇帝陛下的中二叛逆期姗姗来迟。
既然赵严森这么说,江愔也就不客气拎起了箱子准备上楼。
“你不打开检查一下?”赵严森问。
江愔微愣:“不用了,我相信芃芃,噢,也相信你。”
赵严森不赞同:“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我和芃芃不会骗你,不代表别人也一样,防人之心不可无。”
江愔有点想笑,也确实没忍住笑了。
赵严森皱眉,笑什么?
江愔努力憋住,诚实道:“你让我想起了教导主任。”
准确说是太傅。
“你跟他的语气表情简直一模一样。”他还是没憋住,大笑了两声,“尤其是训导我的时候。”
赵严森一愣,而后无奈一笑:“抱歉,家里小辈比较多,我要经常管束他们,习惯了,算是职业病吧。”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愔现在可以确定赵严森的性格脾气是真的好,根本不像原身看的小说里那些总裁主角,什么冷酷霸道邪魅强势,他待人和善有礼,没有丝毫高高在上的歧视,心胸也很宽广,毕竟连他都能包容。
同样属于上位者,江愔觉得自己需要像他学习,自家事自家知,他的脾气是真的不好,心胸也不开阔,很爱记仇,只是碍于身份不敢暴露一直压抑罢了。
重活一回,总得有点长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好。
“我知道你是好意。”他诚恳道,“谢谢。”
连老者摔倒都不敢扶的现代,想找一个除了父母亲人之外愿意训导自己的人非常难得,尤其他跟赵严森还不算很熟。
赵严森顿时老怀欣慰,一颗爱操心的心大大得到了满足,他也知道自己这种习惯不太好,年轻一辈几乎个个都躲着他走,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总觉得自己年长有这个责任。
同时肩膀上一根担子搭上来,更觉得需要好好看着江愔,别让他走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