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开口就喋喋不休，程然沉默着听完，感情自己所有的现场活动这人都去过，应该是一早就察觉出自己身上有灵气的。
“你最近怎么都不接活动代言了呀，我是你的粉头，粉丝们都在问呢，一个现场活动也没有，大家很难过的。”
程然：……见不到我难过还是吸不到灵气难过？就说自己的粉丝构造怎么会那么与众不同，上到八十岁老爷爷，下到八岁小女孩。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人可以修炼，可并不想自己的生活被打扰，正想把这人赶走，却听大汉道，“我们中间好不容易出一个明星，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呀。”
程然动作一顿，我们中间？感情是还有个组织，不过比起之前有人想绑架他，这些只是趁他做活动蹭灵气的人显然要善良的多。
“签完名就赶紧走，”程然从大汉手中接过本子和笔，“我身上已经没有灵气了。”自从有了段爷爷的石头吊坠，身边奇奇怪怪的人已经少了很多，这些应该是之前就察觉出他有灵气的，如今借这人的口把话传出去也好。
大汉一听却不高兴了，“然然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我们就那么肤浅吗？大家是因为喜欢你才聚到一起的。”
程然：“……”我谢谢你们啊。
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程然站在电梯里还觉得这事儿挺玄幻，自己的粉丝群里竟然一直有这这么一个小团体。
回到公寓开了灯，到卧室换好家居服，刚给自己倒了杯水门铃就响了，叮咚叮咚的十分有节奏感，程然有些恼，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放下水杯打开门，“说了不许再……段总。”
段临风长身玉立站在门口，楼道的灯光映着他英俊的脸庞，“不好意思，突然想借个卫生间。”
程然沉默片刻把人让进门，并给他指了卫生间的方向。
公寓不算小，家具却并不多，段王爷一关上卫生间的门就开始四处瞎瞅，电动牙刷一个，拖鞋一双，毛巾一条……
很好，然然还是单身。
片刻后，段王爷洗了手从卫生间出来，十分自然的坐上沙发，“白水就可以，谢谢。”
程然：“……”我说了要给你倒水？
“门口的私生饭已经被我赶走了，”一分钟后，段临风端着水杯对程然道。
“谢谢，”程然走进厨房看了下锅，然后从冰箱里拿出番茄和鸡蛋。
段王爷吸吸鼻子，“在煮面？”
程然：……“嗯”
段临风：“下午饭吃的确实有点早。”
……
虽然客厅的家具并不很多，但厨房的用具倒是齐全，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程然拿了碗磕开鸡蛋用筷子迅速搅拌。
段临风拿着水杯斜靠在厨房门框上看他，“需要帮忙吗？”
“不用。”程然把西红柿切成块，“我以为你会很忙。”掌管两个公司的人时间难道不应该都按秒计。
“再忙的人也还是需要吃饭，”段临风从橱柜里拿出盘子递过去，“这个可以吗？”
“谢谢。”程然接过盘子把西红柿装进去，又给锅里倒了油。
“一直一个人住？”段临风看程然把蛋液倒进平底锅。
“我不爱热闹。”程然拿着勺子在锅中翻炒，片刻后盛出来开始翻炒西红柿。
“真巧，我也是。”段临风递过调料盒。
“去拿两片青菜叶子出来洗。”程然拿勺子沾了点汤汁尝味道。
“ok”段王爷放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