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色,可还是假惺惺的说道。
魏琳依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衣不蔽体,刚才太过凶险,她全然忘了此事。
“你且换好衣服,叫人来捆了这两个暴徒,带来本官要亲自审问。”元悦根本不给斐庭朗再次说话的机会,说罢就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斐庭朗心里不爽起来,这监军司自己是一把手,如何轮到元悦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审问,可心里想到她是卫慕大人的公子,只能将这窝囊气留着自己受用了。
等到二人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了元悦的房中,外面早已经灯火通明,各个营帐的兵士都不安睡了,就等着看这个新来的监军使如何处置凶犯。
“卫慕监军,此事关系凉州军营的军纪,不如待我上书到德明王爷,等他的谕令再做处罚,可好?”斐庭朗坐在元悦的左侧,语气极善的说道。
元悦听罢此话,哪里能不知道,斐庭朗分明又偏袒暴徒的意思,此二人一个是他的右禁侍官,一个是亲笔文书,他必不能从严处置。
“军法处置。”元悦仿佛没有听到斐庭朗说的话,直接下了命令。
站在暴徒两侧的侍卫都看向斐庭朗,并不听从元悦的命令。
元悦一股子邪火直接窜上脑瓜顶上,这凉州军纪竟然如此松散不说,斐庭朗还是个一言堂,对手下欺辱民女的暴行视若无睹。
她脑中想起在莳花馆自己也曾被人轻薄,心寒不已,不管是在兴庆府还是在凉州军营,难道作奸犯科之人就可以横行天下么?
元悦想到此处,被轻薄时候令人作呕的感觉袭来,同时心中又觉得愧对魏琳依,若不是老爷为了找个伺候她的大丫鬟,魏琳依绝对不会遭受这样的欺辱,她强压住火气,扭头看向斐庭朗。
“还是依照本官的意思,等待王爷的发落。”斐庭朗朝着兴庆府的方向拱拱手,佯装恭敬的说道。
“好。”元悦站起身子,背着手,缓缓的走到暴徒的身边停下,一言不发,仅仅是斜眼看着右禁侍官正在汩汩流血的耳朵,心里发起狠来。
元悦趁着侍卫不备,将他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反手直接插向右禁侍官的心口处,准备横刀竖出,了结了这个暴徒。
“啊!不要。”门口魏琳依的声音尖叫声直接穿破元悦耳膜。
右禁侍官低下头看着仅仅离自己心口一寸的刀刃,已经满头冷汗,连磕头求饶都已经忘在脑后。
文书见元悦下手如此之快,想都没想就趴下连连给元悦磕头认错,站在身旁的侍卫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不敢上前阻拦。
“公子息怒,此事小惩大诫。”魏琳依匆匆的走上前去,按住元悦的手腕,喘着粗气慌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