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开窍了!”
“可是!”程瑾强调,“我不让外人来教我,我要跟着哥哥学,哥现在在江湖上名声可大了,他的武功也好,教我绰绰有余。”
“那可不行!”在外面听了半天,涟母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且不论城璧自己还有功课,每日还要练剑,就算是让他来教你,他能管得住你吗?随便你撒个娇,他恐怕早就心软了。”
“哼,哥才不像你一样好糊弄呢。”程瑾低声抱怨着,“那个榆木脑袋才不知道‘变通’两个字怎么写!”
“你说什么?”涟母被程瑾的话气得恨不得抽她。
程瑾连忙摇头,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表情,上前几步,赖在涟母怀里,撒娇道:“娘,你要相信哥,也要相信我,我们都是有自制力的人。”
涟母冷哼一声:“城璧有自制力我相信,你嘛,还是算了吧!”
程瑾顿时变得气呼呼的,看在孙婆婆眼里,不由得失笑,这母女俩还真是一模一样。
“娘,您觉得您从别处请老师,就能管得住我了吗?”程瑾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说出了这个让涟母吐血的事实。
没错,从小到大,涟母为了程瑾的课业可没少糟心,请个性格软和一些的老师吧,这丫头蹬鼻子上脸,三天就把人给气跑了。
请个严格一些的老师吧,这丫头能气得人家狠狠的罚她,可是一罚,涟母先不乐意了,自己的心头肉,哪能让别人欺负。
就这么糊弄着,一转眼,程瑾都长大了,她的安全也成了涟母最头疼的问题。
这么作死的性子,迟早都得祸害到江湖上去,可是这么作死的性子,没有自保的本事,最后总得把自己给作死了。
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最头疼的事情,涟母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里满满的全都是无奈。
“罢了罢了,既然你想让城璧来教你,那你便要好好的学,不许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更不许撒娇耍赖不好好学,明白了吗?”在残酷的现实中,涟母终于松了口。
“是!”程瑾甜甜的笑了起来,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小恶魔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