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回来的。”她慢慢坐起来：“我睡着了？”
系统有些不忍心告诉她实情，缩在角落不吭声。
“洛基？”她走出卧室，敲了敲隔壁的门：“又出去了吗？”
她耸耸肩，准备去浴室洗澡，路过客厅，感觉空间一下子变挤了。
“这什么东西！”阿比盖尔瞪着客厅里多出来的三个大箱子：“他又往家搬什么了！”
趁着人不在家，她偷偷打开箱子缝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一松，差点没把手夹了。
她扶着箱子，连做了三组深呼吸，下一秒飞奔到窗户，把窗帘全部拉上，这才同手同脚挪到箱子前，慢慢打开。
黄金！一整箱黄金！
幸福地快要晕过去了，她掐着手背：“我是不是在做梦，其实我还在山上对吗！我还没醒对吗！”
下一秒，她严肃起来：“不会是洛基偷回来的吧。”
环顾了一圈屋子：“洛基人呢？”
系统探出头：“昨晚……你晕过去了……”
嗯？阿比盖尔皱起眉。
“然后洛基就走了……”系统声音越来越小。
阿比盖尔愣住了，她半天没吭声。
“这是洛基送给你的！”系统想让她开心点：“三箱金子！你昨天说你想要三箱金子，他就送给你了！”它戳戳艾比：“你可以建房子了诶。”
阿比盖尔还是不说话，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要不然，我们来做任务吧！”系统用轻快的语气发布任务：“家庭财产增加到1000元……家庭财产增加到3000元……家庭财产增加到5000元……来啊艾比！卖金子啊！”
没有回应，系统语气弱下来：“艾比……”
“他走了啊。”阿比盖尔轻轻问道。
“……是啊……”系统小声答道。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阿比盖尔坐到沙发上，把搭在椅背上的毯子和衣服都叠起来：“我都说了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他还以为我会不让他走吗。”
她意外地平静，并没有系统预估的那样痛哭。
只不过一整天她都没停下来，不是收拾屋子就是打扫家具，厨房都被她擦得闪闪发光，为了让她开心，系统特地播报了一大堆家务任务，一天下来，竟赚了大几百点终身奖励。
“休息一下吧。”系统劝道：“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好歹喝口水吧。”
它总算发现了，阿比盖尔现在一点也不正常，她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好不停地找事做，让自己不能闲下来。
“我不饿啊。”阿比盖尔把整个房子清扫了一遍，只除了洛基的屋子，她茫然看着房门，不敢进去，就怕自己一进去就会忍不住哭。
到了晚上，实在是没事可以做了，她就蹲坐在沙发上，就这么守在客厅里，那三箱黄金就这么随意地被摆在客厅里，主人根本不看它们一眼。
系统觉得这样不行，它逛了一圈联系人，暗戳戳给朗姆洛先生发消息。
朗姆洛收到阿比盖尔“病重”消息的时候，还没有回纽约。
“那边有人找你了？” 亚历山大皮尔斯看了一眼朗姆洛。
“没事。”朗姆洛收起手机：“继续说。”
“弗瑞不能再留了。”皮尔斯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熄：“我们的人已经完全渗入神盾局了，不过弗瑞挡在前面，我们什么事都做不了，所以，尽快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