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辞为什么说自己错了？”冯宁宁偏头看她，神色温柔。
“我不该打人…不该，不该给她喂沙子。”阮小辞说
冯宁宁长“嗯”了一声，但是她却摇摇头，说:“不对，小辞说错了。”
阮小辞抬头看向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小辞打人没有错，因为她说那些话本来就不是好话，如果当时是我在场，我也可能会忍不住打她。”冯宁宁揽着小辞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她歪身抵住小丫头的小脑袋小声说:“但是我肯定没有小辞那么直接。”
阮小辞没有移动脑袋，以往排斥的距离反应，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这是对冯宁宁，又或者是她的温暖。
“小辞，你知道吗？你离哥哥还有顾哥哥、小萌姐姐都为你作证，说是她先欺负人小辞…”冯宁宁又说:“但小辞，你愿不愿意为自己辩解呢？我想听你亲口说为什么打她。”
小丫头被带回来的时候，阿雪就说了，小辞一句话也没说。
不解释，也不辩解。
哪怕那几个孩子说的再多，冯宁宁也只希望听到自己家的宝贝出声，她想要小辞的解释，换句话来说，她只想要小辞的解释。
阮小辞悄悄攥紧了衣服，再一次抿直了嘴巴，大大的眼睛也染上了某种情绪，有点难受，还带着怀念。
多少年，她没听到这句话了？
她还记得小时候她妈妈说:受了委屈就告诉妈妈，妈妈想听小辞的辩解。
只是长大后，她受再多冷嘲热讽也没人会听她的委屈了……
冯宁宁很耐心，她不急于得到小辞的回答，而是一直挂着笑，温柔的抚摸着小丫头的头发。
她在等，等小丫头愿意说。
“她……骂我…还有我的妈妈和…爸爸。”
说了。
冯宁宁的笑容更深了，她看着垂着脑袋的小丫头，心里暖的直冒泡泡。
只要小丫头肯说，就代表她已经愿意敞开自己了。
“那就不是我们小辞的错，我们小辞这是有正当理由，你阮爸爸还敢把你关书房，回来我就去教训他，让他也关禁闭，出来后给我们小辞赔礼道歉。”冯宁宁说
阮小辞抬头看她，澄澈干净的眼眸对上冯宁宁的双眼。在冯宁宁说出下一句话之前，阮小辞说话了。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谢谢…”谢谢…你给我的温暖。
“唔，小辞怎么这么乖呢？”冯宁宁捏住小辞的小脸，看着她呆呆的样子，没忍住凑上去啃了一口。
“可爱，真乖。”
阮小辞难得……没有反抗。
“小辞啊，虽然你防卫理由正当，但是我还那句话，你太直接了。”冯宁宁该护的时候护着，该教的时候也会教，她朝有点懵的阮辞眨眨眼道：“知道我为什么说直接吗？”
阮辞摇头……
不对啊，这发展怎么有点偏？漂亮姐姐要干什么？教……她啥？
“小辞四岁，那个什么小玫已经六岁了，如果不是小辞你动手突然，还真不能得好，而且……先动手的人就算有理也会变得没理，所以，小辞。”冯宁宁对阮辞挑了挑眉，显得有点儿坏坏的。
“对待欺负咱们的人，咱们得用手段。”
阮辞：“……”
“你别看冯妈妈我和你魏姨姨这么柔弱无力，我们年轻上学的时候可是整过不少想害我们的人，打人揍人不是对手，咱们就用手段呀！”
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