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永远都平淡的,没有辱骂没有针锋相对,只有冷漠的眼神和寥寥的只言片语,我依然笑着,但那副神情一定虚伪得难看,我摆了摆手:“刚好,我很久没去comma,那...周末孩子就交给你了...”
这样的对话真可笑,活像是离婚后的两夫妻,我像这脆弱家庭的受害者,主权轻易的便被一个露面没超过三次的人剥夺,现在却要灰溜溜的离开。
官书匀见我要走,虚情假意的追问着:“这就要走吗?我再炒两个小菜,吃了再走也不迟。”
我没有搭话只是摇了摇头,倾凡展开手脱离母亲的怀抱,勾住我的脖子惊呼:“大凡为什么要走?”
“我去看看溪耳和蒲柯阿姨啊,要好好吃饭,要听妈妈的话,晚上不可以睡太晚,睡觉前要做什么?”
“刷牙~~”
“乖~”
官书匀再次进了厨房,把空间留给了我和phoebe。phoebe提议送我,所以转眼间,我们这一家三口便乘着电梯走向了小区花园。
我双手揣在裤兜里慢慢的走着,phoebe停下脚步欲言又止,她每每这样,我就有种大事降临的错觉,艰难的再三思虑后,我带着丝丝哽咽说起:“如果生活开始变得矛盾重重,乏味艰难,你想说那两个字,多晚都不算迟,我也不会怪你...但求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伤害我...很久以前你承诺过,你再也不会伤害我的...”
......
“在一起久了,难免会平淡如水...你看,我跟溪耳好了快二十年,不也经常吵吵闹闹的...女人嘛,靠哄的...”
“哎呀,你别瞎起哄,凡凡这遭遇跟咱们不一样,你懂什么叫第三者嘛?照这情形,姓官的就是有备而来,挖墙脚还挖得理直气壮了,还反客为主...”
我抱着酒瓶想求一个醉生梦死,蒲柯和溪耳断断续续的听我讲起来龙去脉,便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可说来说去都说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最后索性都沉默的陪我喝酒,这些酒场子混出来的老油条,一个比一个狠。
一件啤酒空了又拖来一件,合着酒水不要钱似的,蒲柯搂着我的肩头伴着吵杂的音乐举起酒瓶:“咱们解决不了实质问题,可想喝酒找我就对了,别的不会就会陪买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记得城市最后的喧嚣也落幕了,也不清楚去厕所吐了多少回,好似最后soso也赶了过来,蒲柯不嫌事儿大,最后啤酒也不给上,直接来洋的,我抱着空酒瓶瘫坐在comma的大门外,那天夜里,我就像失去母亲时那样,哭得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