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满脸堆砌着笑意问他:“小伙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要什么药啊?”
林遇安四下看了看,有些难以启齿,轻咳了一声:“你们这儿有没有跌打撞伤的药啊?”
另一个短发大姐立马会意,“我知道了,你是哪里磕着了是吧?”
林遇安想了想,觉得昨晚是用力磕得过度了,点头:“嗯。”
短发大姐转身就拿了一瓶喷得碘伏给他:“你用这个吧,先消毒。伤口严重吗?伤得深不深?”
林遇安接过碘伏,把这玩意儿喷在哪儿,会不会太刺激了啊!
“伤口有点深吧,你们有其他的药吗?比这个温和一点儿的。”林遇安问。
短发大姐疑惑了:“小伙子,你这是伤得哪儿啊,你把伤口给我看看。”
另一个大姐也说话了:“是啊,伤得深的话用这种药不行的,你要去医院啊!”
林遇安不自在了,摸着鼻子:“其实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他说就是后面伤了。”
可能是这个年头腐女太多,就凭着林遇安耳根子一红加上含糊其辞,三位大姐立马心照不宣的露出一个笑容,从另一个柜子上拿了药给他,那眼神儿。
林遇安从来没如此丢脸过,结完账就走了。
回到家的时候,吴妈在阳台给花浇水,林遇安把药拆了,装进口袋里。他们家有吴妈那张嘴,恐怕明天家里就会上演出一个“小两口深夜热|情似新婚而导致肛||裂”的重口味版本。
林遇安进了屋,换上鞋,上楼准备擦药,进了卧室,发现韩冬阳还躺在床上。
林遇安不知道韩冬阳这是怎么了,下楼去厨房看了看,吴妈浇完花进来瞧见他。
“诶,林先生你回来了。”
林遇安嗯了一声,问道:“韩先生下楼吃饭了吗?”
吴妈摇头:“没有啊,先生今天楼都没下来,你交代熬得粥,动都没动。”
林遇安点头:“没事,那晚饭就喝粥吧,热一热就好了。”
林遇安又上了楼,他伸手将房间的灯打开,走去把窗帘拉开。
韩冬阳捂着脑袋,卷在被子里,听到他弄出来的动静,动了动。
林遇安在衣帽间里换上家居服,从衣服包里掏出药,去了卫生间。
韩冬阳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动静,从被子里冒出了个脑袋,红肿着眼睛,死死瞪着卫生间的门,恨不得把林遇安吃了的模样。
等林遇安出来后,韩冬阳已经坐起在床上了,不动神色地看了一眼,不轻不淡道:“回来了。”
“嗯。”
他想,韩冬阳可能饿得不行了,才会起床下楼吃饭。
林遇安说:“下去吃点东西吧!”
韩冬阳没说话,起身下了楼。
林遇安跟在他后面,两人在桌子上吃饭,林遇安见韩冬阳丧着一张脸,就跟他们家矿被人采了一样,忍不住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韩冬阳喝了口粥,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一瞬,才道:“没事。”
林遇安不相信韩冬阳没事儿,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才会变成这样。他下午在公司还打电话给他的事务所了,小江说事务所最近没什么事儿,前两天韩总打得官司也赢得很漂亮,没遇到一点儿人生道路上的挫折。
林遇安不觉得韩冬阳会因为什么事儿变成这样,难道是被人甩了,哈哈哈,林遇安差点儿笑出声。
不可能,先不说他们之间有婚后协议。这两年来韩冬阳已经洁身自好到了放在他床头的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