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佯装视而不见,置之不理,转身出门。
其实我留下了枕头在卧室(我真的好机智),但没想到他如此饥渴,趁
我前脚走,后脚就抱着我的枕头在床上······我都不好意思将这件事记下来,总之做出那般猥琐下流的动作,让我很········难对付啊。
我知道拿贼要见脏,于是我半夜故意哭泣,最后不出意料被我当场人赃俱获,他还一本正经的狡辩,真没见过这么嘴硬的男人(哼,先画个圈圈诅咒你)
我又反复思虑整整一夜,我跟他离婚协议即将生效,他这时候生出不轨之心,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想想:
林遇安日夜猥琐窥伺着我的肉体,实在可恨。
这么久我居然未曾识破他的阴谋,实在可悲。
用这种下作手段促成的荒诞一夜,实在可恶。
他谋划两年却唯独算错了我的心,实在可怜。
唉!
我甚至还会时时想起昨天我在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已经逝去的贞|操。
我要坚强,不能——划掉,我要想个办法,让他得意忘形,露出狐狸尾巴,我要在接下来三十多天里,把这个男人的罪行一一揭露出来。
待我那时便一身戎装,身披铠甲,率领千军万马,将这个放|荡男人,按在地上摩擦。
今天就写到这里吧,实在太累了。
切记,切记:如今后有吾辈后人得此书,吾之经历,也算是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切勿重蹈覆辙。
——韩·当代鲁迅·冬阳随笔,楼下有声音,应该是他回来了。
···
林遇安跟唐笙将公司的策划方案敲定下来,才下午四点多钟,本来还想商量一起去琉璃宫看这一季的珠宝展销,但林遇安说家里有事,去不了,最后只能唐笙一个人去了琉璃宫。
林遇安回到家的时,五点左右,进屋就看到他丈夫正顶着一双红眼睛,从楼上房间下来。
“你中午吃饭没?”林遇安脱了鞋,问韩冬阳。
谁知道韩冬阳面带冷笑,不答不理的白了他一眼,径自去了厨房。
林遇安:“··········”
这熟悉的白眼,还是原来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