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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一天她手无缚鸡之力,柔软脆弱,不再是个强大的忍者。但只要宇智波朔的一个笑容,恐怕他都甘愿为她立刻死去。
于是他缴械投降,彻底失败,一辈子都不可能赢过这个家伙了。
没有人能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他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在心底默默再补充了一句——
哪怕是千手扉间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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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的,听到回答,这狡猾的家伙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凑上来,玫瑰色的唇擦过凸起的喉结,激起他一阵微妙而兴奋的战栗。
他不自觉收紧手臂,重重将那柔软身躯往胸口更加搂紧,直至再无半分空隙。粗糙手掌往下游走,滑过曼妙的线条,鸦羽似的长发随着动作一动,四散开来,半遮半掩住这出格举动,却更显暧昧。
她笑得暧昧戏谑,将四肢缠绕上来,“抱我呀。”她闷声道,句尾却无端诱惑似的勾起几分笑意,脸颊温顺又挑衅地贴上来,属于另一个人的热气在耳畔唇侧喷吐。
“扉间啊……”她眯起眼,颇怀恶意地狠狠用牙齿厮磨他耳垂,直到尝到几分淡淡腥味,含糊不清的,“我居然这么喜欢你……喜欢到……”
……完全不想放弃。
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吮吸吞没在突如其来的激烈亲吻中,粗重喘息声,她措手不及,无处安放的手,只得紧紧攥着青年的领口。
这个举动无形之间却将他拉得越发往下俯,银色如同冰面般的碎发垂坠下来,
她不得不被迫着更往下折腰,像是攀蜷的藤蔓花枝交缠上去,无力承受树的索求似的。
他在咬她。笨拙却满怀恶意,唇与牙磕磕碰碰,故意反复厮磨她柔软的唇,痛楚与温柔并存,将她推到情与欲交融的浪的顶端,再骤然失去依托,坠落。
咬她做什么?怪谁啊?
于是她顿生怒意,愤而咬回去,虎牙深深地扎进对方的唇角,鬼使神差地吞咽下了那一股温热的腥味。他们不像在温柔亲吻,更像是在打架,每一秒都是漫长的。
终于结束这个具有报复性的吻,她羞耻地觉得有一瞬间的空虚,来不及露出失望,大口大口喘气。青年却一如既往冷淡地望着她,黑暗中,红色瞳孔中毫无征兆窜过具有侵略性的光,慢条斯理,
“你没得后悔了。”
阿朔顿觉被挑衅了,于是硬起头皮,瞪大眼睛,“我从没想过后悔。”
听了她的话,青年一笑,莫名露出胜券在握的神色,她头皮发麻,顿生一股莫名的战栗,但被一下按进了怀里。
鼻尖撞到坚硬胸膛,她吃痛挣扎起来。
“喂——!”
“闭嘴,难道你想在这里吗?”低低的沙哑训斥声。
咻——
下一秒,这罕有人至的巷口就已经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残存的奇异情/欲气息,以及墙壁上的飞雷神标记,无言地证明了方才这边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