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达西可能也是如此, 这好感度大概永远为负。当他们俩互相花样得罪对方后,这朋友永远没法交,哪怕奈特利在达西走后还帮他说了个好话打圆场也没用, 什么达西先生就是那种矜持孤傲的脾气本性不坏是个绅士,她敖白也天生就是这样粗放不讲理说怼你就怼你,你摆个臭脸给谁看啊。
奈特利无奈了,知道刚和达西交恶的敖白正在气头上, 只能由她去表示你开心就好。反正敖白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开启一个全新的大航海时代,她琢磨着日后她和达西的交集只会越来越少最终变成零, 何必在意自己是否误会了他,又是否错过了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呢
不过命运这玩意儿,有时候就是那么戏剧性。
奈特利和爱玛回到了海伯里, 敖白也回归到自己的事业。如她所想的那般,在和达西完成订单交易后,他们俩再也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连重新接手农贸交易的加德纳先生也很少碰见这位竞争对头。
而敖白的船只交易市场则蒸蒸日上, 无数订单渐渐从大不列颠各地飞到她手里, 俨然有了成为大英帝国造船厂寡头的趋势。至于海运公司那一块, 因为竞争对手实在太多, 除了那些有贵族背景的老牌公司以外,其他国家的对手也不少,一时半会儿恐怕无法垄断整个行业,不过敖白认为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不出十年,海洋将成为她的天下。
又是一年过去。在这一年里敖白很少拜访住在海伯里的朋友,倒是奈特利先生越来越频繁地跑来伦敦处理“公务”。但敖白每次被他约出去玩的时候,这家伙的理由不是处理“正事”之余拜访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就是去拜访加德纳家。以至于敖白深刻怀疑这家伙是在以权谋私,在出去玩之余顺便处理工作。
有一次回到加德纳本家的敖白正好一推门就看到了奈特利,幸好机智如她反应迅速地表明自己碰巧也是来拜访加德纳夫妇的,否则这可就尴尬了。
据说奈特利下个月还会拜访一次伦敦,那就抱歉了,那个时候她可不在伦敦,她得去一趟赫特福德郡出差,那是正儿八经的处理公务。奈特利一听,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又说“没关系,那个时候我说不定也不会亲自来伦敦,因为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哦。”无言以对的敖白沉默良久只能吐出一个语气词。
敖白并不打算在赫特福德郡停留多长时间,她本想处理完事情就返回伦敦,可是她的父母一听她下个月会前往赫特福德郡,立马嘱咐她,她得顺道去拜访一下她的两位姑妈,住在梅里屯的菲利普斯夫人,以及住在朗博恩的贝内特夫人。其原因是她作为她们的侄女,最近几年很少见过她们,这次前往赫特福德郡,如果再不去顺道拜访一下,那也太没有礼貌了。
行吧,不就是走走亲戚唠唠嗑互相吹嘘吗那就走一趟。
处理完事情后,敖白先去了趟菲利普斯夫妇家,以自己已经完成了学业,正在由南往北一边游览一边赶路回伦敦为由,和自己的姑父姑母聊了半天,第二天又例行公事般前往朗博恩。可惜当她穿着长裙盘着头发以加德纳小姐的身份来到贝内特家时,她的另一位姑妈并不在家,据家中女管家称,贝内特全家正在镇上的礼堂参加舞会,几乎所有人都去了,就连那刚刚搬来尼日斐庄园成为大家新邻居的查尔斯宾利先生也会在场。
敖白觉得查尔斯宾利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不过整个英国名叫查尔斯以及姓氏为宾利的人数不胜数,她并未将这个名字放在心上,只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