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又问:“那,阿姨能记得这人的口音是哪里人吗?这人年龄大约是多少?”
小宝奶奶摇头道:“这具体是哪我真不知道,南方人说话,在我听来都差不多。不过,那小伙子瞅着咋也得三十来岁了。”
杨晨一听也不问了,赶紧给师父打电话,沿途查找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右边眉头有一颗绿豆大小的带毛的痣,操南方口音的人,此人有重大嫌疑。
吕皖安一听,夸了一声:“好小子!继续努力!”就挂了电话。
这有了目标人物,行动起来就快了很多,经过多方打探,这人就在附近的一处等待拆迁的平房居住,是十多个人,一起合租的小院子。
民警们一听,赶紧包围了他们租住的院子,发现他们好像正在准备收拾东西撤退,吕皖安等人哪还敢拖,确定孩子现在不在这些人手里,赶紧将人按倒在地。
那个眉头有痣的男人,也在其中,院子里的两辆麻花车,被警察们打开,这才发现,这车是有暗格的。
临近外面的地方,是堆放杂物的,比如一些碎掉的,供人品尝的麻花,电子秤,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但是,这上面有个暗门,被他们偷来的孩子,直接用□□迷晕之后,就扔在这个暗格里,因为车厢四周做了隔音,又用棉被挡着,就算孩子醒来哭闹,也基本听不到。
平时走到哪儿,那大喇叭里的:卖天津□□花~的声音,也足够你就是站在他们车跟前儿,也是听不到哭声的。
这个内部空间是很大的,你从外面看,玻璃罩内堆得满满的天津□□花,其实它里面是空的,要不,他们一天就卖那点儿,过个两天,不就都坏了?
民警们打开暗格,小小的两辆车车厢内,竟然挤挤挨挨的塞了十个小孩子,最大的不过五六岁,最小的就是刚刚丢的这个十个月大的女婴。
这些孩子被人贩子喂了药,都在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连这么大的动静,也是没有吵醒的,大家不确定这些孩子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赶紧送到医院去看看。
两家丢失孩子的家长,听到自家孩子找到了,自然是喜极而泣,然后赶紧到医院去,几个小民警也赶去帮着安抚和善后。
杨晨被派过来给几个孩子采集血样,以便dna核对,吕皖安则和民丰派出所的警员们开始审讯被抓捕来的犯罪嫌疑人,因为吕皖安觉得,这肯定只是他们团伙中的一小部分。
最好能顺藤摸瓜,一举歼灭整个拐卖团伙,将犯罪分子绳之於法,然后解救出更多的受害人,让各家亲人们能够早日团聚。
这些孩子被送到医院后,经过吸氧,大部分都没有大碍,只有少部分是这些人从南方拐来的,经常被喂掺有安眠药的孩子,还需后续治疗。
经过审讯,这些人简直是可恶透顶,他们将南方的孩子偷来卖到北方,再从北方偷来孩子倒卖回南方。
这还是在有买家的情况,如果孩子有缺陷或者长相不得买家喜欢,不要的,结果好的,就会卖到要饭村,被带出来乞讨。
这样的孩子,通常是还什么都不懂的婴儿,若是年长些的,以防万一,他们就会给孩子做手术,然后,再由人贩子看管着去乞讨。
我们看到的,很多脑瘫、残疾的乞讨者,很多都是这样被处理的,这样的手段,简直骇人听闻!
杨晨是个很冲动的人,在听到这样的供述之后,一时冲动,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