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还逃避问题?
及川彻看着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被子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个小山包,而他自己则是捏着被子的一角往里看,手一边扒拉着缩成一团球的拾肆,一边嘴上循循善诱。
“我可不是在指责你哦,不过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危机感的样子呢,以后要记得不可以随便跟男性回家,也不可以用他家的浴室,更不能换他的衣服上他的床,知道吗?”
“嗷。”
“当然了我除外,毕竟我可是和肆酱分享秘密的人呢,其他人要是知道了的话,肆酱你可就有大麻烦了。”
及川彻完全把自己抛除在外,企图告诉拾肆以后可别被什么人给诓骗了,虽然目前来看他才像是那个诓骗无知少女的人。然而及川彻心里明白得很,他只是恰恰好好的发现了拾肆的小秘密,不然说不定谁都可能把人带回家去。
所以强调自己的特殊性,就尤为重要了。
然而拾肆这方面也是知道的,再加上上岸之前前辈们的叮嘱,拾肆也是知道人类是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的。
于是就缩在了被窝里,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认真的看着及川彻的脸,这次她是真的要好好记住这个唯一一个知道她身份的人类的面孔。
毕竟能不把她放在锅里当刺身给吃掉的人类,都值得她这只八爪鱼抱紧大腿。
重新被及川彻捞在怀里的拾肆眨巴着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然而身为一只八爪鱼的拾肆自然睡着了也是把及川彻缠的死死的,关于为什么没有穿内裤的原因两个人都没有过问,只是不可能睡得着并且毫无意外失眠了的及川彻,则是晚上一边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一边把手从外衣下摆伸进去,抚摸着拾肆的脊椎。
怎么讲呢。
喜欢的女孩子挂着真空睡在他的怀里,对方还把他用触手扒了个严严实实,他要是真的无动于衷才是有问题。
手指顺着对方的肋骨抚摸着,偶尔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去用指腹勾勒拾肆胸部下方的轮廓。
基本就等同于在违法犯罪的边缘反复横跳,疯狂试探。
中途有几次拾肆因为他的动作重了点醒了过来,看见是他后迷糊着用触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支支吾吾蹭着脸又睡了过去。本来能当裙子穿的上衣早就被及川彻掀到了小腹的位置。他的手几次顺着拾肆的腰想往腿上摸,然而最后还是止住了。
及川彻的心里默念着大慈悲法经,而拾肆这个小白眼狼睡得踏踏实实,没穿内裤的下半身紧紧的缠着他的大腿,这一晚上折腾来折腾去他都没睡着,瞪着眼睛到天亮。
等到家里的闹钟响了,及川彻才从埋着他的一堆触手里起了身,把窝在他怀里的拾肆给摇醒了,这才把闹钟按了下去。
“起来了,肆酱。”
“唔,早安,彻。”
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的发腻的口吻,有些音节还黏糊在一起,完全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及川彻真的,他是真的很想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然而不想起床的拾肆翻了个身继续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导致本身都软下去的某个部位又有了点动静。
啧。
及川彻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于是把人从自己身上抱起来,将缠着他的触手一根根撕下来后,艰难的走到了卫生间里开始洗漱。及川彻在卫生间把他一晚上的郁闷全给宣泄出来之后才长叹了口气,重新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