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个星期后容娜和她丈夫离婚了,结束了四年的婚姻。那天我发了疯一样的找也不到她,后来才知道她和一个叫云多海的高中女同学去喝酒了。那段时间她情绪低落,请了个长假,而我也天天去找她,抽时间和她吃饭陪她到处乱逛。那一段时间里我和她的相处就像是恋人一样,和她相处也很有默契,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们应该前世就是恋人!我只觉得原来爱是这样的,她会牵动我的每个情绪,每一处神经。但同时外界也传出很多不好听的话,都是明里暗里的指责我是拆散容娜家庭的“第三者”。面对这些流言,我不以为然,因为我一直相信“流言止于智者”,倒是容娜为这事情气愤了好几天。
我和容娜竟然是同一天生日!生日那天我们去她家一起庆贺生日。我的控制能力一向很好,但是面对容娜我却失控了,那天晚上在她的公寓我们真正的在一起了……虽然我同时接受东西方的教育,但在内里对感情却是个很传统的人。我认为和容娜既然在一起了,就要考虑结婚的事。她抱着我:“尽威,我们可不可以……先同居不结婚?”此言一出让我差点被呛到,这不是男人想不负责任时的常用语吗?容娜竟然会这么想,而我听她这么一说怀疑她是不是因为曾经的婚姻的关系,但感觉又不像。见我不答应的坚持她的提议而要结婚,她恼了,说要么就不要再见面,要么就按她说的做。我只好先答应她,不过我还是很想早些和她结婚。
也许上天真的只是让我完成一个心愿而已,没多久我因为救一个同事而右手受伤。医生说短期里不能右手用力度,连用/枪/的力量都没有了,舅舅和养父母都哭成一片。容娜拉着我的手更是伤心难过,看到容娜的泪我也是心痛万分。在医院里舅舅和养父母突然的给我跪下,说要我离开警界,这时我才知道能让我读警校是爷爷临终前特意交代过我舅舅的,说如果有朝一日我想完成这个警/察梦那就让我完成。
出院后我递上了辞职报告。我又回到了集团总公司工作,当然还是从一个小主管做起。对于我这个空降分子不知道内情的很多人不满,但我还是淡然处之,又或许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教育让我把“中庸”运用到很好吧。我处理了几件大的业务非常成功,于是很快就升为经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过渡而已,舅舅也早想着退居二线,因为他对我说过,不管是谁当了董事长和总经理在feikanu也只有我才是集团的总领导人和所有者。
天天能和我心爱的娜娜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但不安的是她只愿意同居不愿结婚。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没有正式结婚总让我觉得自己有可能随时会被她踢掉,怕极了一觉睡醒怀里不见了娜娜。
“不管了,来招先斩后奏!”我自言自语地在谋划。
在我出任副总经理的时候,集团公布了我的真实身份,而我又突然宣布了和容娜的未婚夫妻关系,并且说我们很快要结婚,还说容娜的父母也已经答应了。第二天一早,各种的报道就都出来了,容娜吓了一跳,还跑回去问是不是她父母做的。
受不了容氏家族上上下下一大群律师的压力,容娜答应结婚了,我兴奋得抱着她转到头晕。她恍然大悟才知道是我故意向外暴光的,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说没想到我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耍起阴谋来还真狠,我亲了亲她的嘴唇说:“这不是阴谋,这是智慧!”
因为容娜曾经离过婚,我要结婚的事董事会还强烈反对,那些董事都以我父亲的长辈或老朋友为借口,说是为我好让我另选名门淑女,还准备了一大堆女孩的照片让我选择,本来我也懒得理的,但那些董事竟然找到容娜,委婉地希望她离开我。我气得拍起桌子:“我不想理你们,你们还真当我是病猫了!”立刻召开董事会,外人谁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