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单均昊喝断丁元勋的话,“我爸已经死了,子骞的爸爸也已经死了,这事情是死无对证,你不要想要诬赖我爸莫须有的罪名!卑鄙!”
张明寒走过来:“丁元勋先生原本是业界的名人,因为这次意外被迫离开旅馆业,你父亲为了报答他,给他笔不小的数目要他离开senwell,这样子说来令尊真是足智多谋。”说到后面是一副鄙视的样子。
单均昊气得一把揪住张明寒的衣领:“不要侮辱我父亲!张明寒,如果你以为拿徐家悲剧的不实传言回锅炒冷饭就能回senwell的话,我告诉你,你休想!”
丁元勋赶忙上前拉开单均昊:“ethan,你误会张副总了,我今天会来这里只是想替徐少爷说几句公道话,我会去接受法律的制裁,ethan,我……”
从推开单均昊开始,张明寒就只顾在旁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对二人理也不理。
“张明寒,你说他是丁元勋,告诉我除了你以外,谁有证据能证明他是丁元勋?”单均昊指着张明寒怒道。
“均昊。”江采月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均昊,你知道吗?……”
“单夫人,等您很久了。”张明寒的话打断了她。
一转身,江采月就吓了一跳:“丁元勋你……”什么?丁元勋?单均昊一听母亲惊讶的话,他开始不安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啊?”江采月惊讶得不得了。
“单夫人。”丁元勋打了声招呼。
“妈,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不是跟我说丁元勋已经死了吗?”单均昊问母亲。
“均昊,我跟爸爸不是有意要瞒你的。”看到儿子的神色,江采月连忙解释。
“原来你们从小对子骞的过度关心真的是因为我们对他有亏欠,我们真的害得子骞家破人亡。”单均昊都痛苦得要流出泪来了。
“你都知道啦。”江采月也很惊讶,“均昊,你爸他不是故意的,那件事情是……”
“包括伪造股权让渡书吗?”单均昊哽咽了,一直以来父亲在他的心目中是最好的,可现在……
“那是……”江采月也语无伦次了,“子骞呢?是子骞找我来的,我要当面跟他解释清楚。”
“不用解释了。”徐子骞走过来,“该讲的已经很清楚了,我已经都听到了。”
“单夫人,单董事长一直骗我徐夫人过得很好,要不是我看到徐夫人变成植物人,说不定我还会继续躲着。”丁元勋上前说道。
“你现在说的倒是正义凛然,当年董事长只是希望说能够有个方式留住徐总经理,他并没有要你在他们家瓦斯管上面动手脚啊,你怎么现在反过来咬我们一口呢。”江采月也急了。
“抱歉,单夫人。我过来这里不是要挖过去的疮疤对单家进行报复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跟徐少爷赎罪。”丁元勋接话。
“那你现在把这个真相说出来是想脱罪吗?”单均昊问道。
丁元勋摇头:“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我想我会去投案,把一切事情都说清楚。”说着丁元勋对着前面鞠了一躬,“对不起。”他又转向张明寒:“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我甘愿被你利用,是因为我不希望真相被我带进棺材里。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人不要太过攻于心计,最后受害的都会是自己,因为做什么事,都要老天在看。”
张明寒听了丁元勋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
“当年单董事长假借他人之手,捏造徐家的产权让渡书一事,已经构成伪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