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七歌莫名其妙?
“不都告诉你了么,会长手不方便。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坎肩觉得七天真笨,要把话说的这么明白!
七天看着坎肩,心里嘀咕着:手不方便?为什么不方便?放下手中的活计,对坎肩说:“那我去看看。”
坎肩笑眯了眼:“你会感谢我的!对了,他现在应该在房里。哎,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我可是冒着被责备的巨大风险告诉你的啊,坎肩心里想着。
七天急急忙忙的来到张日山的套房敲门,张日山正欣赏着被自己划的惨不忍睹的手,“谁?”
“是我。”
张日山听到是七天,把手背到身后:“进来。”
七天进门看到张日山站在房间中央,手背在身后,想起坎肩说的他的手不太方便,是怎么回事?张日山的套房就在新月饭店楼上,自带独立厨房。房间格局跟七天那天睡午觉的房子一样,古色古香,一股穿越风。
张日山见七天就看着自己,问:“什么事?”
七歌想起坎肩的话,看来张日山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手的事,于是七天故意说:“我来看看你的房间需不需要打扫?”说着七天绕到张日山身后去看家具,实则是想去看他身后的手。
张日山见七天走过来也赶紧转个身,不让七天看到自己的手:“我的房间不是你负责吧。”
七天见张日山果然不想自己看见他的手,也不管张日山的问题,狐疑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总把手背在后面,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张日山说的轻描淡写。
“没什么?我看看。”七天说着伸出手。
张日山没动:“我这里不需要打扫,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吧。”他想把七天快点打发走。
七天皱着眉瞪着张日山,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张日山躲闪不了,毕竟手受伤严重,也没办法,他只能任由七天抓出他的手。
七天看到这双手上纵横交错的十几道伤口,还黑乎乎好像被炸过一样,“天呐!怎么伤成这样?”七天捧着张日山的手眼里盛满心疼,看着他颤声问道:“痛不痛啊?”
“没关系?”他不知道这小姑娘反应会这么大,在他看来这只算小伤。
七天看着血肉模糊的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怎么伤的呀?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没有棉签,我先帮你擦擦。”七天不是专业的医生,她只会用创口贴,这伤口明显不适用。满手的血也不能用水冲吧,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那就只剩棉签了。
张日山静静的看着七天,她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划的太狠了,没想到这小姑娘如此心疼自己,看着她快哭了似的,他安慰道:“你不是说我是天神吗,这点小伤没事的。”
“你只是我的天神小哥哥,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你不痛我还痛呢!棉签呢?”
张日山把棉签给七天,看着七天小心翼翼的擦着他手上的血污,终究于心不忍:“好,以后我会更小心的。”
七天抬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说:“说话算数,拉钩盖章!”
尽管张日山觉得甚为幼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