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听七天如此说,内心感动,神色温暖,想着七天心里始终有自己,尽管就一个抱枕跟张起灵的不能比,但他也很知足,随着七天过去坐了下来。
七天仍兴奋到:“怎么样,舒服吗?”
张日山歪头看着七天:“流氓兔?很形象。”想起初见七天时的样子,还真像个流氓。
“流氓兔是不是很可爱!”七天兀自欣赏着,她喜欢跟自己属相有关的物件。
流氓兔头顶搋子,眼睛眯着,尽管形象不佳但是胖胖圆圆的很可爱。张日山看着抱枕上的图形的确跟这里很不协调,他想放回去,否则被别人看到有失他的身份,“挺可爱的,我带回吧。”
七天终于听出了张日山的意思,如果被带回去,她还怎么用!于是哼道:“我选了半天才选出来的,还花了我近两个通宵绣的,你嫌弃就算了。我送给别人去。”
张日山一听竟是七天自己亲手绣的,想着她送其他人礼物不过是花钱买而已,而给自己的却是亲自做的,这份情意真是连张起灵也比不了,立时感动不已,拉住七天夺过抱枕问:“这几天你走的早,就是为回去绣这个?”
“是啊,不过第一次绣,绣的不是很好,配不上你这里这么高档的家具。我会带回去的。”七天说的很谦虚,又打算去拿抱枕。
张日山听七天为他花了近通宵绣时就已经感动的无以复加,早就恨不得抱住七天,好好心疼,表达自己多日的爱恋和想念。他将抱枕放回椅子上:“不,我喜欢,我喜欢这只流氓兔。”
七天反问:“真的?别是敷衍我啊!说不定回头你就把它扔了”
“当然是真的,我喜欢这流氓兔,就像你一样。怎么会舍得扔它呢!”张日山顺势牵起七天的手,眼里饱含深情。
七天听完,不仅没察觉张日山暗示的表白,更是不信任的看着他轻哼:“狡诈如你,下次我再来检查,看着是不是天天在这里。”
张日山见七天这么说,既失望又莫名其妙:“我怎么狡诈了?”
七天甩开张日山的手说:“你就是狡诈,害我没拿到校花的电话号码。”
这七天居然还对那校花念念不忘,张日山只感到欲哭无泪:天啊!七天到底是有多垂涎那校花啊,到现在还对此事耿耿于怀!“那怎么办?”
“赔钱!”
张日山以为自己听错了“赔钱?”
“你害我打赌输了。我那帮兄弟对那校花想入非非。如果我能得到电话号码,他们就要轮流请我吃饭,现在好了,得我请他们吃饭。都是你害的!”七天埋怨的看向张日山,更是用手指去戳张日山的胳膊。
张日山听七天这么说,心下竟然感到轻快起来,愉悦道:“好好好,我赔。你请他们吃饭,我结账。”
七天见张日山回的爽快,尽管满意但仍旧狐疑:“那可说好了,到时你来结账。”
“好”
“行了,那你出去吧。我要学习了。”
“好”张日山始终笑看着七天,不假思索的回道。等张日山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在外面了:那是我的办公室啊!于是新月饭店的员工发现,今日的张会长特别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