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
没容她歇一会儿,他猛地翻身压在了她身上,直直的看着微喘的她,似确认过眼神统一了心意。他又低头在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突然如猛虎下山般,随便捞起一条被子一掀,把二人全给笼罩其中,然后在里面开始了上下其手。很快,雪茶的里衣被扔了出来,接着亵裤肚兜也被丢了出来,然后是吴弦的……
被子里不断发出各种不可描述的喘息娇啼,床上的被子大山在地震中起伏不定,变幻着各种形状。
忽然!大山恢复了宁静,随意卡在了一个任意拱形上。
片刻后,吴弦掀开了被子,二人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此时俱已是赤条条红彤彤气喘吁吁了。
“你怎么了?”雪茶羞着问道,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如果是平常,这样温柔的她一定能让吴弦乐的发疯。
只见吴弦还跪在她腰间,朝她伸出了一只手掌,那手掌在月光的映照下看的十分清晰,闪着阵阵水光。
细细闻去,还有一股浓重的腥气。
老太君见此心中为难,正不知该怎么办,吴弦拉着哭哭啼啼的雪茶走了进来,雪茶一进门就扑到了她的膝盖上,失声痛哭,“老太君、老祖宗!雪茶要回家,这府里雪茶以后是再也来不得了!老太君呜呜呜呜!”
老太君看她哭的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心里一阵疼。她是了解雪茶的,虽然爱哭鼻子,但长大后好了许多,从来没见她哭的这般厉害过。
辉儿是什么性子她心里清楚,雪茶成亲前他就来自己这里闹过一场。吴弦那孩子虽然有些不着调,但一般的不快他不至于这般发作,那孩子心里是有谱的。
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丫头,先别哭了,哭的我心里这个难受哟。你放心,老太君还没死呢!有我给你做主呢!”
二夫人和二少爷脸色一变,听这话音儿老太君是明摆着要偏袒了。
吴弦扑通一声给老太君跪下了,“求老姑奶奶保重身子,千万别被不孝儿孙气着了。请您相信刚才的事若不是人神共愤,吴弦绝不会失了分寸。大伯父在京里做官虽然风光无限,但也如履薄冰,若家中子侄全如二少爷这般狂浪,荣家的兴盛不知会延续到几时?还请老太君明断!”
他这话说的很重,却恰恰戳在了老太君的心窝子里,这正是她目前所担忧的,除了长子,其余子孙皆不争气啊!
“表少爷这话说的极是!”一道端庄大气的声音先传了进来,大夫人随声而至。
原来刚才小厨房里打起来的时候,玉竹在外面听见了,猜到发生了何事,知道老太君必然难办,就赶紧跑去找大夫人了。
大夫人一心看着大少爷读书,不怎么管府里的事。但除了一样,她盯着比谁都紧,就是在背后给大老爷捅娄子的事,她知道了就绝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