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一时贪心接了赵家百颗灵石的猎杀,却啃上了一块硬骨头。
夭寿了!这厮为什么有招数能融化禁金?
眼一扫,旁边几个抄手站着的剑修满脸惊色,怕也是第一次见用锅盖儿做神兵的人了吧。
白芙蓉:锅盖算什么,我还有捞勺,一勺一个脑袋,你要试试吗?
修炼本就是夺天地造化的事儿,保命招数自然是人人必备,红衣女眼看着再锤下去,自己就要从金丹巅峰捶到金丹高阶了,舌头一咬,喷出一口血,只见这零星血迹陡然张开做血雾,蒙人视线,眼一花的功夫,红衣女就化作一阵艳风,溜走了。
白芙蓉吧唧嘴,收起锅盖子,冲身后几个目瞪口呆的儒家修士行礼感谢。
一个年轻修士没忍住抽抽嘴角,叹道:
“白掌柜,您武器很特别啊……”
白芙蓉潇洒一摆手:“人生在世,谁没点爱好您说是吧。”
年轻修士:“那您厨艺一定很不错。”
白芙蓉:“……”这糟糕的台词。
倚着木屋的李不咎适时发出一阵咳嗽,听着像鸭子叫。
为首的中年修士低声喝止了年轻人没事儿闲谝的臭毛病,转身行礼道:
“实在是抱歉白掌柜。”
“本打算助掌柜一臂之力,没想到……”他眼光扫了下白芙蓉提在手里的锅盖,心中感叹活这么大,只见过坨坨状做镇派山门的禁金,真没见过做具体用途的禁金啊。
白芙蓉忙摆手,热情感谢了几位的恩情,末了,发问:
“劳烦一问,几位可是儒家的修士?”
“正是。”
“张滇先生最近还好吗?”白芙蓉笑了一下,赶趟问道。
为首的修士沉默片刻,绕开话题结语道:
“既如此,我们就不打扰白掌柜了。”
“修仙之人大道万千,多谢白掌柜今日的开眼之恩。”
说完不待白芙蓉再客套几句,几名修士滚滚而去。
……
……
……
弯月挂在杨树梢,洒下清辉,白芙蓉坐着小马扎架起锅子,小鸡仔蹦过来张嘴吐了一口火给禁金锅加热,金色火苗明亮温暖。
李不咎一看到锅子起了火,脑海中瞬间想起了白芙蓉放毒的高深功力,顿时脸色巨变,转身变成仙鹤逃命似的飞到屋顶上去了。
“真是想不到啊,这修真界的人真是快意恩仇。”白芙蓉接过一只狗子递过来的柴火,放在锅子底下。
白福贵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吐槽道:
“什么快意恩仇?你被人盯上了知道不,还快意,我呸。”
白芙蓉倒是心眼宽的很:
“盯上就盯上,小小临月城,最厉害的老祖也就是元婴期,能咋样。”
“来就来,正面刚,这才是真汉子。”
白福贵:“……”
哦呦,这狂的。
白福贵狐疑盯她,“你是妖修吗?”
白芙蓉:“你脑壳有泡吗?”
白福贵:“那你金刚不坏吗?”
白芙蓉:“你觉得呢?”
白福贵瘪瘪嘴,下巴搁手臂上专心烤火。
白芙蓉打个响指,小黄鹂从木屋里飞出来,衔给她一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