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出了几分开玩笑的心思。“是啊,我觉得很不错。”
“很不错?”殷其藏立即瞪她。
这家伙果然是在装醉,乐意暗暗好笑。“是啊,”她故意用一种过分欢快的语气回答,“你看,我只要假装找个男朋友,不就能自己拿下那个优秀名额了吗?”
殷其藏还想接着瞪她,听完之后简直哭笑不得。“你耍我玩?”
“没有啊,”乐意继续装无辜,“优秀名额谁不要?有不少奖金呢!”
“你差那点钱吗?”殷其藏咬着牙,真要被气乐了。
乐意觉得他这会儿的表情实在值回票价,便继续添油加醋:“哎呀,殷总,你想想,谁没事和钱过不去啊?多一点是一点,我还能存着当养老本……”正当她说得眉飞色舞的时候,眼前却一阵旋转,不由惊叫出声:“啊!”
殷其藏居高临下地盯着被他按在沙发上的女人。“不和钱过不去?”他哼笑一声,“那刚才怎么不要我给你买东西?”
“此一时彼一时嘛!”乐意的嘴快于脑袋回答了,话出口后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因为低着头,殷其藏额前有几缕头发滑下来,轮廓变得更柔和也更英俊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这么个暧|昧的姿势……她突然觉得难以呼吸,心脏也不听使唤地加重跳动。
“养老本?”殷其藏没搭理她的强词夺理,继续哼笑反问,“你的养老本不就是我……”
他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她猝不及防地摸上他的侧脸,指尖在右耳上细细徘徊,触感痒丝丝。他下意识地伸手捉住,再去看她的脸——满面飞霞,但还强撑着解释:“你这耳朵尖真可爱,我想这么干很久了……”
他可爱?
想这么干很久了?
都到这时候了,还不知死活地撩拨他吗?
殷其藏眸色一深,就着双手纠缠的姿势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