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发了个案子过来,说是他认识的一人,小姑子告嫂子毒死了母亲,要把嫂子赶出去,被告觉得冤,要找律师,谢清宴也觉得这个人冤,想请梁铮插手。
梁铮回了个信息,“多少钱。”谢清宴认识的人基本都是富豪,给钱爽快大方。
谢清宴的电话立马就打过来了。
梁铮怀疑这小子手上压根没案子,就是想诈她,犹豫要不要接。
手机屏幕亮,唐策视力好,看得见谢清宴几个字,很是扎眼。
唐策觉得自己身为丈夫,有必要在妻子状态不佳的时候帮她回一些电话,遂伸手拿过手机接通了,“喂……”
那头沉默了片刻,立马炸开了,“你谁!”
唐策笑了一声,“我唐策,梁铮的丈夫,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明天再说。”未婚丈夫也是丈夫,谢清宴毛没长齐的毛头小子,还是趁早离远点的好。
那头谢清宴声音拔高,“唐策?铮铮的丈夫?我是她老公!再乱说你信不信我打掉你的牙!”
梁铮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唐策,“电话给我。”
唐策嗯了一声,含笑说了句遵夫人命,把手机递还给梁铮了。
“喂?那案子多少钱,什么情况,当事人现在在哪。”价钱足够表示可以考虑,至于这案子接不接,看案件情况和当事人意愿了。
谢清宴被突如其来的野男人惊到了,这时候哪里能想什么案子,只叠声问,“他谁,铮铮,你和唐策的事都是谣言罢,不可能吧!你们现在在干什么!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梁铮见他没说正事的意思,就挂了电话了。
唐策给梁铮擦干净脸,见她手能活动自如了,开了空气净化器除了烟味,在她床头放了杯温水,嘱咐道,“好好睡一觉,睡觉能改善心情。”他想着要不要稍做调整,让她去个漂亮的地方散散心。
梁铮看着唐策,心里生了些警惕,拿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
唐策在心里叹了口气,看了眼腕表上的数据,知道这姑娘对他真的是一点心动都没有,又想着她最近心情够郁闷的,便也不纠缠烦她,来日方长。
罢了,暂且放过她这一回,毕竟拿了户口本去登记,她就会知道筞是策的异构体,只怕到时候连房子都要退回来给他,又起诸多麻烦事,来日方长,他想方设法将她看在身边,其它饿狼也叼不走。
唐策在梁铮头上狠命揉了一把,失笑道,“哈哈,看你紧张的模样,是不是信了,这样好,这样你没空伤心了,既然你没事,我也去洗洗睡了。”
梁铮松了口气,心里朝唐策哼了一声,回头重新趴在床上了。
唐策被她那一鄙视的眼神激得磨牙,想现在就把人拉起来,去民政局叫门。
梁铮被唐策这么一闹,心情倒真好了很多,喝了口温水窝在被子里,想着以往睡觉起来的好心情,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倒也安睡了过去。
因着生平第一次求婚被拒,唐策有些入睡困难,追上梁铮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
傍晚时分,书院早下课了,院子里画棋和庞籍都不在,只有三四个小孩。
“我的玉佩呢!你把我玉佩扔到哪里去了!”
上官尚武揪着个矮个子小孩,几乎要把人提起来,握紧拳头要揍人,旁边两个小孩上来掰扯都掰不动他。
被揪着的小孩脸色涨得通红,眼里满是愤怒和控诉,“我没拿!尚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