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就剩下我了,哥哥不疼你谁疼你?”
余澄一脚踹他脚腕上了,道:“我有哥,我怎么不知道赵公子什么时候改姓了?”
赵湛摊手道:“行,更何况我还有个儿子,你身边除了那只猫什么都没有。”
“那是我女儿。”
“等它哪天说人话了我就信。”
余澄道:“锦鲤什么时候会说人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挺不会说人话的。”
“咱俩半斤八两,”赵湛道:“你看看你说这是什么话,你进来就跟巴尔干半岛似的,小姑娘都不敢往你身边靠。”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余澄道:“你懂个……”
“我懂你啊。”赵湛接了下去。
余澄只能硬生生地憋回去。
“你不会真看上个高知吧,”赵湛道:“人家不是出来玩的,你何必去祸害人家呢?”
“我怎么就是祸害了呢?”
“你收心吗?你结婚吗?你结完婚还出来玩吗?”
余澄道:“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搞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那一套。”
“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问题是你追的那个怎么想的。”赵湛道。
“她躲我。”余澄皱眉道。
“呦呵,无往不利的小余总也有这么一天啊,”赵湛嘲讽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欲擒故纵呢?”
余澄道:“真的,赵湛你看见那个纵法,你就觉得她可能当年没看懂兵法。她那叫纵吗?她那叫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你说欲擒故纵吧,她得对我有意思才行,可这么搞,她不怕我没耐心不玩了?”
赵湛怜悯地看着她道:“可你现在不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吗?我觉得手段挺高的啊。”
余澄打了个电话,关机。
赵湛继续道:“人呢,就在你眼前晃着,不同意也不接受,吊着你胃口,为人好像还有点清高。人都贱啊,越够不着越想沾。”
“还是说你觉得你付出这么多没个结果你不甘心?”
余澄默然。
“我是真没想到你阅尽千帆最后好的是这口。”赵湛道:“既然有这份心思,还能把你牢牢攥手里,你玩的过人家,不怕赔得什么都不剩?”
余澄道:“她不缺钱。”
赵湛嗤笑。
余澄道:“其实没你说的那么复杂。”
“我就想和她做个长期的。”
真的,如果不是旁边的人拦着赵湛手里那杯酒已经泼到余澄脸上去了。
“你他妈就为了个炮友跟刚被迫离婚劳燕分飞似的?!”
余澄无言以对,只能喝酒。
赵湛比划了几下桌子上放的玻璃烟灰缸,分量太重,他怕一下下去敲不醒余澄把人打死。
赵湛被她气的说不出话。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柔肠百结优柔寡断呢?”赵湛道:“那你就直接问她干不干,成则欢欢喜喜,不成一拍两散,多简单的事。我还以为你要结婚了呢。”
“她不同意啊。”余澄说:“不对,她没说同意不同意。”
“你直接问了吗?”
“没有。”
“那你问啊,你不问你怎么知道人同不同意?”赵湛看她的眼神跟看傻逼一眼,“你是喝酒喝上头了吗你?”
余澄说:“我是相思成疾。”
赵公子没有余洋那么温和,他只想踹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