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没搭理她,怒气冲冲的摔门离开。
傅司白神色微微异样,此刻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童靖桥皱眉叹气:“让您见笑了,这孩子心不坏,做事也认真。就是有时候一根筋,倔脾气上来牛拉不住,随他爸。”
提起童晓的父亲,童靖桥又重重叹气,傅司白抽出一根烟递过去。
童靖桥道:“他父母很早就没了,打从他记事就跟着我,这些年没少过苦日子。”
“那时候我的小饭馆还没开起来,家里就靠那几亩地,日子过的紧紧巴巴。后来他奶奶得癌症死了,医药费欠了一大堆,童晓嚷嚷着辍学打工。那把我气得,揍了他一个月,才把他那个想法揍没了。”
童靖桥是当个笑话讲的。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现在所有过不去的坎,在未来都会变成一场梦。
傅司白却听得很认真,他甚至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
那时候童晓应该16-17岁,个子要矮一些,模样肯定比现在更可爱。
他会梗着脖子,一脸坚定的说:“我不上学了,我要去打工!”
然后,比现在年轻一些的童靖桥拿着笤帚,满屋子揍他,揍得他哇哇大哭。
想想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傅司白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