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对着徐锦儿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哑涩,“阿姐,阿娘,娇没有丢徐家的脸!”
王氏听完,已经笑中带泪,快步越过徐锦儿,走到床边,弯腰跟躺在那儿的女儿说道:“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你真安全的回来,阿娘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快别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一切有我跟你阿姐呢!”
说完,征求地看向徐锦儿,“锦儿,你说是不是?”
徐锦儿看着徐娇头上的伤,满满的都是心疼,当初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便是这副样子,试问一个花骨朵儿一般的姑娘,如果不是遇上了什么万不得已的事情,谁会往这件绝路上走啊?
再说,谁又天生就是木头脑壳,这么撞,不疼吗?
“这身上的伤可有让人看过?”这句是问香菱的,丫头自从她们进来,行过礼之后,便站在一旁抹眼泪儿,哭得好不可怜。
闻听徐锦儿询问,忙摇了摇头,可能是怕表达不清楚,后又补充道:“娇儿姑娘说之前有女医看过,不碍事儿,可是奴婢瞧着伤得严重。咱们是不是再找些个老成持重的好大夫瞧瞧啊!”
“不然,若是以后落了疤,这姑娘家家的……”可怎么办啊?
徐锦儿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得找人好好瞧瞧。”说着,抬脚往外走。
王氏叫住她,问道:“锦儿,你这是去哪里?”
徐锦儿头也不回地答道:“我去考大夫去!总得找一个靠谱的吧!”
到了院中,看到徐三坐在竹篱旁,一副悠然自得,恨得牙根痒痒。她自己那会儿,因着她的灵魂已经不是原本那个,对这个人根本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他怎么样,自然也与自己无关。
可是徐娇不同。
女儿失踪,伤成这样被人送回来,当爹的竟然还能这样悠闲自得的晒着太阳……徐锦儿恨不得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颜色。
转头看到巡逻过来的一队侍卫,向他们招招手儿。
立刻有一个人从队伍当中分列了出来,跑到徐锦儿跟前,面上带笑地问道:“徐姑娘,您这是有什么吩咐?”
此刻徐锦儿正是唐弈汝跟前的红人,唐弈汝至今晕迷不醒,留下话来,一切听她做主,整个唐府的人,有机会还不都赶着巴结她?
徐锦儿温和的一笑,指了指正安然享受着惬意时光的徐三,轻声说道:“侍卫大哥,你看啊,那个是我爹,他之前大病了一场,如虽然是好了,便我看着底子依然是很虚。不知道诸位大哥什么时候操练,到时候带上他一个,也不用搞什么特殊,你们怎样,他便怎么就行。”
说着,徐锦儿又从荷包里面掏出一块大约二三两的碎银子,直接塞到了那个人的手中,再次笑道:“这些银子你们大哥拿去喝酒,就算是你们平时照料我的爹的辛苦钱了。”
那个侍卫拿着银子,憨厚地挠挠头,有些不明白徐锦儿的意思,傻呆呆地看着她,还不时地看徐三一眼。
在他的眼里,徐三真是太弱了,别说跟他们一样的强度训练,就是他们平时所做的十分之一都能把他累趴下。
可是,徐姑娘竟然让他们带着徐三一起操练,而且还他们做什么,她爹就做什么,那怎么能够?
徐锦儿笑眯眯的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笑道:“反正,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回去跟兄弟们商量一下,回头拿个章程给我。”
徐锦儿转眼之间便定下了黑徐三的计划,可怜徐三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梦境当中不可自拔。在他看来,这儿吃得好,穿得好,不用下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