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同的是,他隔两三日便会在听雪居留宿。
耶律渊留宿听雪居,师攸宁便会格外高兴。
天气渐凉,被窝里多个大暖炉是好事,难道还往外推不成?
每当耶律渊留宿听雪居,程畅便会忍不住关注自家王爷的身体状况。
他纠结着要不要进个言什么的。
虽然王爷是在王妃这开的荤,克制不住可以理解。
但来一回第二日眼底便泛着青,明显是那啥纵的太过度,真愁人。
师攸宁这一头。
算一算,谢映云已经半个月没有出听雪居了。
这其间她出府两次,每次都能“偶遇”周恒瑞。
后者望眼欲穿,大有化成望妻石的意思。
当初嫁来云州的路上,师攸宁承了周恒瑞不少照顾,有意还他人情。
她只暗示周恒瑞三日后自己会再出府,至于结果如何,便要他自己努力了。
周恒瑞自是喜不自胜。
只是正日子的前一日,他却浑身酸痛,嘴角还破了皮。
周恒瑞身上的伤是谢平津留的。
谢平津不比周恒瑞已是偏将可自由离开军营,好不容易才在大战前夕请假出来见一见妹妹。
妹妹没见着,谢平津先灌了一肚子流言。
他寻到周恒瑞拉进小巷,上去便是一拳。
未来的大舅子得罪不得,再说了,原本就是自己理亏。
周恒瑞没还手。
不过,谢平津也没手软。
只是马上要开战,他刻意避开了周恒瑞的要害处,只心底发狠,一定要在战场上搏个功劳,好让妹妹不再被人小视。
周恒瑞挨了打,顶着带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的俊脸,客气的表明了要提亲的意愿。
谢平津冷眼瞪他:“等你活着回来再说吧!”
周恒瑞想了想,觉得这话有道理,认真点了点头。
这就放弃了?
谢平津被气了个仰倒,喘着粗气离开了揍人的小巷子。
周恒瑞按了按嘴角,忍不住嘶一声,转身回府。
他当然会活着回来,但为着以防万一,将提亲先改成订婚吧。
若是有个意外,虽然心爱的姑娘性子坚强,但他总舍不得她顶个寡妇的名头。
翌日,
师攸宁原本还想着怎么将谢映云诓出去,谢映云自己倒要主动跟着出门。
谢映云昨天和兄长说了好些话,这才知道,半个月后便要打仗了。
周恒瑞是王爷的爱将,肯定也会出征。
谢映云原本想着日后渐渐淡了关系。
王妃护着她没有丢面子是一回事,但苏如意说的话却也不是没道理,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么。
然而听到要打仗,谢映云一宿又总睡不踏实。
她想再见一见周恒瑞,也暂且按下了了断的心思。
上战场的人,挂着心思总是太凶险。
等他平安回来便桥归桥路归路,谢映云攥了攥拳。
虽然早通了气,但周恒瑞总不好眼巴巴的在王府门口等,太不像话。
他派了手下盯梢,又拉了杨元锋在必经之路的酒楼陪着自己坐一会,聊以壮胆。
杨元锋扒拉小碟里的花生米,顺带欣赏自家兄弟坐立不安的囧相。
只是低头倒酒再抬头的功夫,他便见一向以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