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之英道:“不错,正是尺尾。”原来寻常尺子,前后两端都是平截而制,若无刻度,便分不出首尾,但这把铁尺却大不相同,它顶端仍是平截,尾端却被打磨成了半圆,瞧来很是独特。娄之英又道:“我看域图上画的铁尺,似乎也将尺尾的异状勾勒出来了,但却看不大出,是刻意为之,还是画的草率,完笔时有些随意罢了。”
虞可娉适才本也看到了这一处细微差别,但先前不曾见过铁尺,而画中的尺尾,瞧来更像是随手涂鸦时笔弯带钩,不经意间形成的半圆,是以并无疑心,可此刻实物就在自己手上,一加印证,心中顿时明镜,道:“域图是宝藏线索总纲,朱七绝绝无随意完笔的道理,他如此勾画,必有深意,尺子指向东方,而咱们身处的客房位于西首,大哥,我知在何处了!”
娄之英一怔,不想这细微差别果真有用,忙问道:“娉妹,你说什么?”
虞可娉道:“这里不只有一间暗室,那首要线索指引的,必在东首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