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密码多少?”鹰勾手一手捏向云翼的下巴,一手举着钱包,双目放出发狠的光芒,叫人不寒而颤。
“每个卡的密码都不一样,我一时之间不知道那个卡对应哪个密码了……”云翼这么一说,显然会惹怒鹰勾手这种没有人性的家伙。
鹰勾手捏着云翼下巴的手使上了劲道,将云翼的下巴拖过来,“好!有种……呃!”
夏阳方才离开后,想起自己在车祸倒塌的红墙那里一直都没有找到自己绘画的笔记本,所以抱着侥幸的心理想回头问问云翼,谁知道这么不赶巧,偏偏看到云翼居然被一群地痞欺负,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加上自己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便在暗中观察,想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受点教训也好嘛。直到听到那个痞子提到“佝偻”二字,才知道这事情不简单,原来又是佝偻的谋划,看来上次没得手他耿耿于怀呀!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钱包上,夏阳便趁机摸出去,趁其不备,一脚挥起一个一字马扫向鹰勾手拿着钱包的手,钱包霎时飞了出去,夏阳一个转身便成功把钱包接了过来。
鹰勾手闷哼了一声,大家散开注意力才发现小辣椒。
“小辣椒,你别多管闲事!”鹰勾手威胁道。
“噢!可他是我朋友呢。”夏阳轻描淡写,“还算是多管闲事吗?”
“他来历不明,是水哥请我们调查他的。”
“哦,是嘛?”夏阳故意玩弄手上的钱包,有恃无恐的样子说,“差点忘了,水哥让我给你们传句话——”
“什么话?”刚才那个提到佝偻的笨蛋听到说有水哥的传话,马上有些慌了,话一出口就被鹰勾手狠狠地瞪了一眼。若不是话一出口就覆水难收的话,估计他这话得被鹰勾手给瞪回去。
“水哥说,适可而止。”夏阳微笑道,“你们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吧!”
夏阳趁他们在恐惧水哥的时候,将云翼从他们手上拉回来,但是鹰勾手出手阻止,一只手成鹰勾状抓向云翼。夏阳见状,来不及思索危险,猛使劲将云翼拉扯了一米,然后搭借云翼作为中心,双腿一前一后凌空飞出去与鹰勾手伸向云翼的爪子硬碰硬。
她并没有把握能否让鹰勾手受挫,所幸刚才抢夺钱包的时候,她趁其不备一击而中,让鹰勾手的右手受伤;而这次鹰勾手眼看云翼被她拉走,其他人居然没有阻止,便马上出手,没想到习惯性用的是右手,轻敌导致伤上加伤。连续输了两击给这个黄毛丫头后,他怎么地面子上也过不去,差点就想拼命。
“这就是佝偻为什么放消息给你来出手的原因。”夏阳说,“你和我拼命,无论哪一方出事,都是他坐收渔翁之利。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佝偻和水哥,能比吗?”
“哼,水哥?谁人不知,你已经离开水哥了。”鹰勾手冷笑道。
“哼,我只是离开水哥的馆子而已,不代表水哥不就会不管我的死活呀!”夏阳笑道。
“你……少拿水哥威胁我。”鹰勾手气得直瞪眼。
“小辣椒哪敢呢?威胁人的勾当,不一向是你们的作为嘛!”夏阳说。
鹰勾手顿时无言以对,气得脸都憋红了。他心里明白,跟女人斗嘴是没用的,女人是不讲理的生物,更何况她还是个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吵赢了也不光彩,还不如找个台阶干脆走了算了,以免把事情惹大。
小痞子们看到他们的老大鹰勾手连一个乳臭未干的野丫头都斗不过,个个变得颤颤巍巍起来,边拍马屁劝说边拉着鹰勾手离开。
痞子们走后,云翼终于松了口气,
“还问,还欠揍是吧?”夏阳把钱包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