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敌军的全力进攻。
他自己带来的骑兵已经全部下马充当弓手阻击蜀兵,可对于目前形势而言,也是杯水车薪,无力挽回败局。
“王子均呢,你把我诓上山来,,,他人呢,是不是连夜跑了?”
马岱看到一旁的法正沉默不语,胸中的无名怒火一下子又冒了出来,看到王平迟迟不见踪影,脱口而出地质问法正。
只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显然,王平不可能逃走。他的部曲都在山上,亲族则在长安,他只要脑袋不发昏,就是宁可战死,也不会是弃军独自逃亡。
法正依然没有恼怒,他看着山下随着号角声稳步推进的蜀军兵卒,淡淡说道:
“昨夜里,王校尉就带着三十人,分三队从东南边上縋绳下山去了。”
“甚么”
马岱惊诧失声,看着法正瞪大了眼睛。
刘备率领的蜀兵是从定军山西南方向的群山山沟沟里钻出来的,主攻方向是在定军山北边山麓和东北一角,东南面多悬崖峭壁,地形复杂,不适合大军展开阵型发动进攻,刘备军初来乍到,夜里也没有驻军。
而王平麾下的板楯蛮人擅长山林作战,许多悬崖峭壁在他们眼中依然是可以尝试一行的路途,王平亲自率兵趁着夜里縋绳下山,莫非是想着要在今日……
马岱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他的脑袋里嗡嗡作响,看着他的表情,法正也开口了。
“马君,一轻一重,一正一奇,王校尉已经做了抉择,接下来就是看你的了!”
听了法正的话,马岱的呼吸瞬间又加重了些,他的胸甲微微起伏着。
须臾过后,他脸色恢复了坚定,拔剑在手,走近了自己麾下的人群中,也不见他慷慨陈词、高声疾呼,只是在他简单说了几句话过后,他麾下持弓携矛的骑兵都发出了如雷的吼声,仿佛是被瞬间激怒的野兽。
“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