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常鸣见到陆燃的动作略微有所停顿,还开口提出了要求,只当陆燃怂了,他心中的慌乱,也是稍稍去了几分。
“放人陆燃,我与你父亲是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吗眼下,这只是有人举报,而我作为宁城县令,必须要例行公事而已
等到查出你爹是清白的,那我立刻就会放人了你不必着急”
张常鸣脸上带着笑意,慢慢起身,他虽然恢复了些许淡定,但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陆燃,生怕下一秒陆燃就暴起。
陆燃听到这人的话,恨不得一枪把此人拍死,只是,现在他还不能直接杀了张常鸣,他还要再等一人过来,再血腥地拍死张常鸣给这些心怀叵测的人都给一些警告,以后陆家才会清静
张常鸣见陆燃不说话,便又是小心翼翼地道“陆燃你是个孝顺的孩子,我也理解你关心父亲的心态”
“可你先前说什么我勾结妖妇害你,那就是无稽之谈了我可是圣皇圣后亲派的官吏”
“而且,这县衙,也是不能乱闯的啊来,你先把你手里的兵器放下,我这就带你去见见你爹”
就在这个时候,那门吏,却是已经是带着宁城伯禹靖嘉,两人骑着马,带着三两个侍卫,便是急匆匆地走进了县衙。
见到禹靖嘉这位宁城伯过来,张常鸣更是心中大定,他不由面目含笑,眉眼间带着些嘲讽看着陆燃:毕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啊
禹靖嘉远远地看到这场面,眼神微微一闪烁,口中急匆匆地喊道“陆燃,别意气用事啊无论你武艺多么高强,这击杀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听见禹靖嘉的声音,一直不言不语的陆燃却淡淡地开口了“我陆燃懒得搞什么勾心斗角,耍心机的花架子,我信奉的道理十分简单,谁敢搞我,无论明里暗里,只要我知道了是谁,那我,便打死谁不会和你们多讲一句道理”
闻言,已经摆出长辈架子的张常鸣刚刚想要开口,却突然看到,陆燃手中那一杆长枪,微微一横,便是带着呼啸地风声直挺挺地砸了下来。
“这陆燃,他怎么真敢”张常鸣一脸懵逼,只觉得他的心脏飞快地跳动了起来,可他的一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地挪不动步子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彻了整个县衙大堂。
张常鸣的头,被这重逾一百三十斤的长枪瞬间拍爆
鲜血一瞬间洒满了整个桌案。
在场众人,面色瞬间惨白。
禹靖嘉也没想到陆燃如此大胆,惊恐地张了张嘴,愣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祝长东同样是面色惨然,陆燃当面击杀县令,他作为捕头,此刻是必须得要带头拿下陆燃了,可是,他哪里敢
正在所有人都进退两难,完全手足无措的时候,陆燃却是面色平静地回头,然后从袖中掏出了那“同炼气士令牌”,淡淡地道“此物,伯爷应该认得吧”
一见着陆燃手中这三寸长两寸宽的小牌,面色发白的禹靖嘉惊异道“同炼气士令,唯有第五楼以上的炼气士才能赐下,可得到与炼气士一样待遇的同炼气士令”
口中大喊着,禹靖嘉心中也是大惊不是说那两个炼气士只是来跟陆燃买草药的吗那陆燃这同炼气士令,是哪里来的
一听到这小牌的名称,一旁的祝长东也是微愣,想明白其中利害,他有些诧异地在想“这么说来,张大人,是白死了”
陆燃面无表情地开口“现在,是不是可以先将我父亲放出来了”
禹靖嘉不动声色地看了祝长东一眼,宁城县因为张常鸣一直以来的专政,在这三年多来,一直是县丞和县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