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陆燃默默地计算着,感觉慢慢修炼,好像也还行
宁城驿馆。
宁城伯禹靖嘉正坐在高座之上,在他面前,是一脸恭敬的宁城县捕头祝长东。
自从县令张常鸣被陆燃一枪拍死,新任县令还没有上任,祝长东便迅速地抱上了禹靖嘉的大腿,甘为走狗。
禹靖嘉自己,也就趁着宁城这个权力交替之间的真空期,开始了自己的一系列动作。
如今,可以说宁城的三教九流,上得了台面的和上不了台面的势力,除了和陆家沾些关系的,其他,都在禹靖嘉这里交上了拜帖,和这位宁城伯有了些干系。
“你的意思是,那伙儿不知来路的人,昨夜偷偷潜出了宁城,向北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禹靖嘉不羁地坐着,缓缓问道。
祝长东应声道“是的,不过属下也派人去调查了那马车上印的茶花标志上,大概查了出来,来人,应该是庆州府最大茶商,段家的公子。”
“段家么”禹靖嘉摸着下巴沉吟了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邋遢的泼皮在驿馆小吏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什么事不经通报怎么就进来了”祝长东微微侧身,开口喝问道。
驿馆小吏当即有些惊慌地道“他说有要紧事”
那泼皮立刻就一脸的嬉皮笑脸接过话茬“回祝捕头的话,小人方才在北门打转,见到有两个的人,带着一个皮包骨头的家伙走了进来,那俩人给我兄弟递了个折子让我兄弟送去衙门,还说什么天监将赴陆府查案,请当地主官莫要干涉”
“小的想到这消息伯爷怕是感兴趣,就立刻赶来了”
祝长东还在皱眉,正想要呵斥这人信口胡说,一旁的禹靖嘉却猛地坐起来,惊讶的道“是掌天监么”
“对对对”这泼皮顿时连连点头。
禹靖嘉顿时面露喜色,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县衙里的捕快也是匆匆赶来,禀告的事情和这泼皮所言,基本上一模一样。
见此消息是真的,禹靖嘉已经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了,说实在的,当时陆燃一枪拍死张常鸣的那一幕,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甚至于,直到现在他都会做噩梦
可眼下,好啊恶人自有恶人磨
掌天监,乃是与圣皇圣后签订条约的那几位几乎与天同高的炼气士特设下,造册协助日月王朝管理所有第四楼以下炼气士的机构,当然说是协助日月王朝,实际上这掌天监内都是炼气士,只能算是炼气士的一个自我监管的机构。
当然,这掌天监,对同炼气士,也是有一定的管理权
“可是,掌天监为什么会来陆府查案呢陆府是牵扯了什么案子难道说,陆燃那同炼气士令牌是偷来的”这么想着,禹靖嘉心中越是兴奋。
说实在的,禹靖嘉现在因为忌惮陆燃,所以不敢对任何与陆府有关的下手。
可同时在这种极度的忌惮当中,禹靖嘉却是对陆燃产生了一种有些扭曲的憎恶,平时压抑在心底,此刻听闻陆燃要倒霉,立刻全部汹涌出来
当即,激动的禹靖嘉便是想要去看看热闹去。
而就在这一刻,陆府门前已经是站着宛如干尸一般的段晔书,以及另外两个气质出尘但相貌平平的炼气士。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