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丘浚,不是我说你,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上台丢人。并非我不想让你,毕竟你臭名昭昭可谓众所周知。再多一条武艺不精,赵景枫的手下败将,也算荣光一回。”
赵景枫这些天的勤学苦练,就是为了成全这些个别有用心之人的‘美名’,礼让三分什么的他可做不到。
“还真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原先不过是让你几分罢了。既然你非坐这族长之位,就怪不得我了。”赵丘浚的笑意直达眼底,透着一丝阴狠。
“嗤!”
赵景枫嗤之以鼻,武功不如自己,以为能吓唬自己。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存的什么心,借此机教训他可是自己很久就想要做的事,就让他来结束这场没有必要的挑衅吧。
三百招都没能分出胜负,当台下众人以为就这样下去时。变故横生,只见一枚流水型小飞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划破赵丘浚的云绫锦袍,直扎锁骨,皮开肉拽,鲜血弥流。
许多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见一名黑壮男子横跳上台。
辛摇月心下一紧,暗道不好。
只见上台的黑壮男子,大呵一声:“赵三少爷,五公子不过是同你切磋罢了,何止于暗算人。”
这样的变故,愣在当下的还有赵景枫。“你什么意思?你怀疑这飞镖是我使。”
“五公子,你没事吧?属下这便叫医者。”黑壮男子焦急的喊到,伸手扶在赵丘浚的肩头。
“秦腔,你别告诉爹爹。景枫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喜欢族长这个位置了。就连三老太爷都被他气走了,我无妨的。”赵丘浚虚弱的扶着秦腔,一只手拔出飞镖,扔在地上,按着血口。
他这话无疑是坐实了赵景枫的的小人行经,连底下的人看他的眼都充满了质疑。
“赵丘浚,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认为这是我干的。这飞镖突然就冒出来,我根本就不知道。”赵景枫急的喊出声。
赵家如今正处在风尖浪口,这事如果传出去,对家族的影响可想而知。
“三公子,你也甭狡辩了,我看的清清楚楚,飞镖就是从你这个方向滑出来的。你一不敬长辈,二不睦兄长。这样不亲家族之人怎么能当族长。”
秦腔这话一说完,底下的几个老人连番附和,大部分人虽然没说话,到底心存芥蒂。
“秦腔,我武功本在他之上,暗算一事实属无稽之谈。飞镖从我的方向传出,你就认定是我做的。你是他的护卫,说话自然向着他,说话凭良心,讲证据。”
赵丘浚可能觉得有些疼,顺手掐着秦腔,眼底一片冰寒。
秦腔脸色微微一变,急忙开口:“底下有哪几位贵客,看见赵三少爷暗算我家公子了?还请上前作证,赵别府一定感激不尽。”
秦腔所说的赵别府就是当年轰动一时的赵曾轶,也就是赵丘浚的亲爹,自立府门。
如今赵曾轶依然活跃在人前,名气虽说没有以前响亮,人脉甚广,在朝中还说的上话。
能得到赵别府的关照,自然平步青云。
想通了这一点,有几个中年男子便一一向前发话。
“我们在靠前的位置看的比较清楚,飞镖的确是从赵三公子的方向打出。”
“我们也看见了,我们都可以作证。”
说话的几个老奸巨猾,平时也惯会做些墙头草的行经。赵景枫最在意的还是几名角落里不够显眼的老者。
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才是真正有代表性的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