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其下的白玉骨冰雪肤。
她正弯腰,指头捏住裤沿,要将那些破损的,从完美的身躯上剥离。
“回来了?”
听到动静,苏瑭停下动作,收肩、偏头,这个侧影让微嘟的红唇格外诱人。
她眼神在男人身上扫过。
这回闻歌切实地感受到了被视线五花大绑是什么滋味儿。
“怎么这么久~”
苏瑭娇嗔似的呢喃,转身时似乎因为脚踝的伤身子晃了晃,最终还是没站稳,朝后面仰倒下去。
闻歌像是收到指令的机器人,一个箭步上前。
手臂准确地揽住细腰。
就见女人嘴角勾起笑。
她仰倒的势头太快,闻歌收力不及,又或者是故意没收住,脚下滑倒,跟着一起砸进大床。
这次到嘴的猎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飞了。
苏瑭在倒下的同时就双手勾住了男人脖颈,冲势被床垫反弹的霎那已经扬起脖子重重吻了上去。
闻歌深吸口气,仿佛接下来就要溺毙。
从来没有过这么直接而鲜明的感受,理智在叫嚣着这一切发展得太快了,情感却在嘶吼着想要。
最终还是被小歌顶天立地般将理智和情感强势踹开。
“刺啦~”
今晚第二次裂帛之声响起,不过这次就不是脚踝那里一抹裂痕而已了。
……
苏瑭忽然有些后悔。
不该是这个样子,不该刺激他,应该要找一个心平气和的花前月下,先从小情调开始,循序渐进。
现在她才知道,天赋异禀原来也是有等级的。
以前遇到的那些,最好的也只能叫极品。
而这个果然是天赋异禀的极品名草。
前不久还在心里嘲笑他中看不中用,担心什么名不副实银样蜡槍头,显然是她自己太过天真。
如果硬要她描述?
简而言之,闻歌是一匹千里马。
窗帘拉得死死的,密不透光。
吊顶四边的射灯是跟床单同色系的暗沉,明明红是暖的,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凝固的血液一般冰冷。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看起来十分普通,或者准确的说法是十分正常,因为看装潢摆设,也算是富丽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