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开会的时候。
奇怪。
她是我新来的部门经理,我们私下里叫她阿玛尼。
她酷爱阿玛尼,小到胸针香水都是这个牌子。我想,如果阿玛尼生产茶杯,那么我将有幸见识到第一款奢侈品茶杯,当然,只可能出现在她的办公桌上。
阿玛尼几乎承担起了全公司所有男同胞的□□对象之责。这可不是我不负责任的想象。而是年会的一个游戏环节,收上来的便签条上,几乎全部是她的名字,内容比便签条的颜色还黄。
此游戏令阿玛尼女士名声大噪,声名远播。甚至只要总公司来人,必打听阿玛尼女士的芳名。
她是从什么时候起钻入了我的脑海里,并且缠绵于此,不肯离去的?
思索再三,最终锁定在两周前那一晚。
两周前,我们部门开始加班。
她在办公室和两个项目负责人在开会,其中一位负责人是我的直属领导。
领导要看我最近在做的一份数据,而她在等我拿数据的间隙去茶水间倒咖啡。
那时,她微低着头在思考事情,我则是心急火燎,两人便在门口撞在了一起。
滚烫的咖啡飞溅而出,兜头盖脸向我泼来。
我的第一反应是拯救手中的移动硬盘。
于是硬盘是保住了,脸却被烫得立即红肿起来。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也,不是这样。
令人十分不好意思的是,我被烫哭了。
开始只是忍着泪,几乎是泪眼婆娑地望着她,可能有些可怜巴巴的,因为看到她向来淡定的脸瞬间变得温情起来。
她把我扶去洗手间,开足了冷水。
我疼得不想说话,一直默默洗脸。
顺着水流静静流眼泪,真的很疼。
后来一腔委屈随水流尽,心情也好了许多,抬起头来,正看见她正一脸忧心地望着我。
“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她说。
我有些意外。这还是我第一次私下里听她说话,原来是这么的温柔。与她开会时候的嗓音完全不一样。
我摇摇头,脸部肌肉被牵扯出一丝疼痛。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在我一片骇然的表情下,带我去了她办公室,当着我上司的面收拾好手包,又出来,进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
等我稍微缓过神,人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开了些药,嘱咐着什么,我完全没有听。
后来她送我回家,在我即将下车的时候拉住我,语调轻柔:“还疼么?”
我很想说,已经被吓得不疼了。
这人行动力很强,做甚于说。
第二天上班,我的工位里被塞了盒午饭。素淡的青菜,配着白米饭。便签条上写着:最近只可以吃这个。
烫伤而已,又没毁容,不至于吧?我心想。可被这么漂亮的女人照顾着,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于是,这样的照顾持续了七天。直到我的脸全部消肿。
这七天里,每次开会或者公司里偶遇,她都会与我的目光交汇。只不过她是在观察我脸的恢复程度,而我则是借机欣赏美色。
她长得很美倒是真的。
栗色的波浪长发,面容精致,身体线条优美,给人一种专业干练又不失沉稳柔美的形象。
我们部门很忙,通宵达旦开会的时候,她会给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