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萧韫玉以为难吃到凌菲吃不下。

    “不是，你好像忘记锁门了，去把门锁一下。”

    趁萧韫玉锁门，凌菲把盘里看不出来是什么，又特别难吃的东西倒进了垃圾桶里。垃圾桶归位时被萧韫玉抓包了。

    “难吃就别吃了，我下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吃的。”

    轻叹着气，有些难过。她已经在努力做好了，没有机会练手，又不能一边做一边翻菜谱，手忙脚乱总是忘记步骤。

    “没关系，只要营养够了就行。”

    就是味同嚼蜡，难以下咽。就算再难吃她也要吃下去，还要鼓励安慰萧韫玉。担心说不好吃，她又要离开。

    萧韫玉走了，父母会再请育婴师，他们请的不仅仅是育婴师，还是监视她的人。

    “韫玉，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很辛苦。”

    晚上要起夜，白天还要给她做吃的。这些事萧韫玉以前没有做过，总担心她觉得辛苦不愿意留在这。

    “额，我去看小小醒了没有。”

    确实很辛苦，凌菲的眼神让她说不出这样的话，借口看孩子避开。

    “你会走吗？”

    本来就吃不下，筷子戳着食物更加不想吃了。

    “你会跟我走吗？”

    她在这个牢笼里一天都待不下去，也不想让凌菲和孩子待在这里。

    “你有想过我要以什么身份跟你走吗？”

    她只是萧韫玉孩子的另一位母亲，跟她走了可能又会回到以前那样。她在家照顾孩子，等着萧韫玉谈恋爱约会回来。

    一点都不喜欢萧韫玉谈恋爱，有时也会想，萧韫玉喜欢她该多好。可是萧韫玉不会结婚，而且喜欢只能一时不能一世，萧韫玉的爱情不长久。

    回来的每一个夜里都会想起萧韫玉，想她在干什么，想她在身边就好。她就不会手忙脚乱，虽然萧韫玉不靠谱，有她在身边会比较心安。

    “凌菲，你喜欢我吗？”

    她们有共同的孩子，如果能相爱多好，就能组织成家庭。

    她的另一半是凌菲，也许可以尝试一辈子在一起。她们间有共同割舍不下的牵绊，就算没有爱也不可能不联系。

    “韫玉，你喜欢我吗？”

    她不敢承认喜欢萧韫玉，就连对自己说都不敢。她想要的是长久，萧韫玉要的只是新鲜感。

    “喜欢。”

    只是一点喜欢也是喜欢。她不会否认自己的感情，喜欢了就会说出来。如果凌菲觉得她这样不好，大不了离开，然后快速开展一段新的恋情，忘了她。

    “你过来。”

    攀着萧韫玉的脖子，头搁在她的肩上。萧韫玉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脸上才敢露出笑。

    “你的喜欢能维持多久。”

    如果太短，她不会告诉萧韫玉，她也喜欢她。

    “不知道。”

    搂着凌菲，同样靠在她的身上。她不喜欢说假话。

    “会很短吗？”

    故意碰触了萧韫玉的耳垂，没有等回答回到桌前继续吃早餐。

    其实很想萧韫玉说很长，就算是骗她，也会让她觉得有希望。

    温润的触感，萧韫玉呆愣了片刻，给出了四个字的答案。

    “也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