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码锁上输入熟悉的那串数字,开锁的声音随即响起,我打开门换上拖鞋走出玄关看见客厅沙发里熟睡的男人。
我们好像已经有一周没有见过面,难得他还有时间回家补觉,平时肯定都是在警局的值班室对付着休息。
脸色偏黄,嘴边是来不及刮的胡茬,头发蓬乱早就该去理理了。
我心疼的蹲在沙发边用手摸了摸陆凌云的脸,他似乎被我打扰动了动,睁开一丝眼眸看向我。
“橙子···”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揉着眼睛想要坐起身被我一把按回到沙发里。
“歇着吧,看你很累的样子。”
他躺回去笑了笑说道:“今早回来看你没在家,又去哪玩了?”
“没去哪,就是不想一个人单着。”
“对不起,最近省里过来人视察工作,全局都很忙,听说老邢快能接手二队,我就能歇上一阵子。”
我起身挤在陆凌云身边也躺进沙发里,狭窄的空间只有他将我搂在怀中才能护住我。
“邢野恢复得怎么样了?”
“他还在康复中心,前两天他给我打来电话,估计再有两周就能出院。对了,金子年底结婚,他没通知你吧。”
我摇了摇头,不是很高兴的说道:“人走茶凉,他还当我是朋友吗?”
“你别怪他,他也非常忙,还要筹备婚事,我看他最近瘦了不少。”
“凌云···”我想说:我们还是分手吧。可我是真的舍不得,我离林秋阳越近就会离他越远,黑暗的深渊将我渐渐吞噬,当我完全融入其中必定会成为他的敌人。
我不能让他为难,更不能将他也拖进来。
“嗯?”
“我···”话卡在嗓子哑说不出口,捧起他的脸深深吻上去。
好害怕,怕失去他,怕再也回不到温暖的怀中。
我们拥吻缠纟帛来到卧室的床上,扬起被单藏在里面,感受他爱我的每一次触碰,身体的愉悦让我迷失,甚至可以忘记那些令我恐惧不安的事情。
原来这也是一种‘药’,像酒精,像毒、品,令精神脆弱的人上瘾,试图逃避现实带来的伤害。
疲惫过后的空虚让我渐渐清醒,看了一眼身旁结实的臂弯,突然咬了上去。
“呃···橙子···”
鲜红的齿痕渗出斑斑血迹,再用点力他的一块肉就保不住了。
“你知道螳螂这种昆虫吗?”我邪恶的笑着问他。
“你想说什么?交酉己完吃了我?”
“也许有一天真的会。”
陆凌云看了眼被咬过的手臂,叹息着说道:“我愿意。”
“很不情愿啊~~”
“没有,我真的愿意,如果是橙子的话,这条命随时可以拿走。”
我翻过身拄着脸庞盯着他,问道:“比我大十三岁的人果然很会说话,这种甜言蜜语在哪学的?”
“金子呀~~他小子泡妞很有一套。”
我气得拍在他胸口结果却被他反捕,放弃抵抗的权利,仿佛柔车欠的羽毛在他的掌心任其摆布。
是饥饿让我们恢复正常,我去厨房做了两碗面条,他去浴室洗漱,等他出来面条刚好拿到餐桌上。
陆凌云穿着咖啡色的睡袍,脸上没有了胡茬,起色好些整个人年轻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