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分身有着自己的逻辑，有着自己智慧和创造力。
如此聚集千万亿万的智慧灵光，帮助高正阳解决了无数难题。
虽然他没见过十五阶心灵之主，没办法以周天无相模拟。
但是，通过亿万万智慧灵光，他可以推演，去猜测。
每一秒钟，高正阳都能收集到千万个思路。他通过百万亿虚拟灵脑矩阵，又能沿着这些思路不断推演。
如此推演几十年，已经触摸到了十五阶的心灵层面。
高正阳也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十五阶心灵，简而言之，就是心灵之光的力量突破原有极限，在力量层面上翻了十倍左右。
按照高正阳的经验，十五阶力量是十四阶的十倍到百倍。
心灵之光力量进步十倍，应该是突破到了十五阶。但高正阳并没有感应到那种本质性的变化。
他只是心灵力量更强大了，各方面都跟着相应提升，却没有其他变化。这显然也有点不对。
高正阳觉得，这种心灵力量暴增，更多是源于他统合了五百万亿的心灵。
如果有需要，他甚至可以把五百万亿心灵之光汇聚到一起。不过，他也只是在虚拟灵脑矩阵推演了一下，人界完全容纳不下这种力量，也没有任何生灵能够承受这等冲击。
对他来说，汇聚五百万亿心灵之光也很凶险。就算很好奇，也没必要这么折腾。
人界也好，整个纪元也好，高正阳还看不到值得他冒险的敌人。
心灵之光的巨大进步，再看紫元弘就太简单了。
紫元弘所思所想，几乎完全对他敞开。通过紫元弘，高正阳还可以窥探到天煞老祖。
不过，天煞老祖就强的太多了。高正阳心灵之光力量虽强，也没办法无声无息侵入。
高正阳认为，如果他的心灵之光真的达到了十五阶，潜入天煞老祖的心灵应该很容易。做不到这一点，就证明了他的确没达到十五阶。
但这也没什么。心灵之光力量足够强横也挺好。
高正阳要是愿意，一个心灵之光冲击过去，不说杀了天煞，也能让他半残。再出手杀他易如反掌。
高正阳却对天煞老祖的老朋友很期待。
完全掌控了人界，他现在是遍寻四方也找不到对手，非常寂寞。
更重要的是，不管他怎么想，远古时期的强者都会逐一苏醒，他们也一定会进入人界。
早一点了解敌人，就能早做准备。就算真来了十五阶强敌，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天煞老祖走了，高正阳也没办法追踪。他的注意力就转到了紫元弘身上。
这位魔族皇帝的情绪变化，还是非常有趣的。
迷茫，无奈，孤独，忧郁，甚至还有几分痛苦。
这位十三阶强者，充分表现出了弱者面对强者的感觉。
紫元弘情绪变化越激烈，心灵上的空隙就越大。
高正阳也不止是看热闹，趁着这个机会，他的心灵之光又不断分出深入扎根，牢牢占据紫元弘心灵。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位魔族皇帝就心灵就会被彻底腐蚀。
也不是紫元弘无能，只是他在高正阳手下挫败的次数太多了。每一次挫败，他心灵上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高正阳从这些心灵烙印入手，这才逐步完成对紫元弘的渗透。但这种渗透程度，还不足以压倒紫元弘意识，不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