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虎布鲁攻城的同时,龟甲大师所部,也可以佯攻东门,西门,独留北门,震慑敌胆,让他们不战而退!”
听到敖庚的话语,龟甲本来有些抑郁的心情,瞬间变得开朗起来,本来有些萎靡的目光,更是变得锐利。
“诺!”
“还请殿下放下,老臣定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随着敖庚的安排,大营中本来有些沉闷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刮起一阵怪风,不仅将大帐吹的啪啪作响,更将立于大帐外面的旗杆吹断。
看着缓缓到底,好似死蛇一般缠绕的旗帜,众人的脸色不由的大变。
坐在上手的敖庚更是豁然起身。
这大战未起,就先折断旗杆,可不是太好的兆头,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心中多少有些担心,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看向龟甲。
看到敖庚的目光,龟甲大师也是不由的皱眉,过了半晌,他这才满脸迟疑的说道:“启禀殿下!”
“这狂风席卷,吹断旗杆之事,并非吉兆!”
“根据兵书记载,诸葛武侯当年也曾遇到过此情形!”
“武侯断定,当日晚间有人偷袭营盘,故而让人以稻草扎出假人,并且将山羊倒悬,不停的击鼓、1”
“做出营地之中人声鼎沸之状!”
“而大营内的人,则是埋伏在四周,静静的等待敌军偷营!”
“事实上也正如武侯所料。当天夜里,敌军偷袭,全部落与埋伏之中!”
“武侯大胜!”
“而敌军则是大败!”
“按照兵书所云,此间夜晚,恐怕会有人偷袭。殿下还是要早做准备才好!”
“这!”
听到龟甲大师所言,敖庚不由的就是一愣,心中更是有着说不出的迟疑。
“偷袭?”
“这可能么!”
不仅敖庚感觉迟疑,其他人心中也是有着说不出的疑惑。
“偷袭!”
“这可能么?”
“那司徒刑虽然有数万兵马,但是大多都非精锐!”
“而且,这地形一望无垠,根本没有可以藏身之地,若是想要偷袭,定然会被发现!”
“可是,若是不可能!”
“这营帐外的旗杆为什么被狂风吹断?”
“诸葛武侯,那可是兵家圣人,他的记载岂会有误?”
仿佛看出了敖庚以及众人的迟疑,也是为了打击龟甲的声望,彰显自己的存在,虎布鲁不由的嗤笑两声。
就在大家赶紧诧异之时,他这才笑着说道:“古人有赵括纸上谈兵!”
“没有想到,我们德高望重的龟甲大师也有纸上谈兵的一日!”
“你!”
龟甲大师没有想到,虎布鲁竟然敢这么轻视自己,不由的就是大怒,脸色中也多了几分青紫。到最后更是忍不住起身,满脸恼怒的呵斥道:
“虎布鲁,你给老夫说明白!”
“否则,休要怪老夫和你不客气!”
看到龟甲大师那恼怒的表情,虎布鲁也不害怕,反而伸出中指,轻轻的摇晃道:
“说你纸上谈兵!”
“你还不服气!”
“这庆丰镇地处平原,千里土地一望无垠!”
“在这里,别说藏数万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