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亦陵站在他的面前,陆屿一抬手就能抱住对方的腰,于是他一个没忍住,也真的这样做了。
白亦陵“哎”了一声,被陆屿抱着腰一个转身放在床上,陆屿撑在白亦陵身上半压着他,笑着说:“你要看尾巴也行,那我得先脱裤子。”
白亦陵躺在床上仰头看他,表情不慌不忙,这里是镇国公府,他还真不信对方有这个胆子。干脆一挑眉,将手放在了陆屿的腰带上,笑吟吟地作势要拽:“来啊,要不要脱,我帮你。”
陆屿警告道:“喂喂喂,你这样我受不了,没准真的会把持不住啊!”
白亦陵坏心眼地说:“你要是不怕我家人突然进来,我没意见。毕竟也好久不见了是不是?”
陆屿倒吸一口凉气,作势要俯下/身去狠狠地亲他,白亦陵偏开头直躲,两人正笑闹间,白亦陵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盛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弟?”
按理说他们那边还要再吃上一阵,却没想到结束的这样快。白亦陵和陆屿都疏忽了,见了面一时高兴,却忘了想想,皇上这么一来府上,表现的还活像个上门女婿似的,盛家的人哪还有心思好好吃饭呢?大概唯一胃口大开的就是两个孩子了。
两人玩过了头,都吓了一大跳,陆屿连忙从白亦陵身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抻好,白亦陵也跟着下床,迅速抹平自己刚才在榻上躺出来的印子,同时道:“哎,三哥,我在。”
盛季推开门进来,因为身边没有下人,也就直接说道:“陛下,小弟,爹娘想……”
陆屿已经束好了差点被白亦陵给解开的腰带,自认为自己形象颇佳,无可担忧,于是带着标准而又优秀的笑容看向盛季。
白亦陵:“……啊……”完了……
盛季也看着陆屿,然后他那张常年缺乏表情的厌世脸僵住了,慢慢张大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睛望着陆屿的头顶,身形定在原地,如同一座木讷的雕塑。
狐、狐、狐狸的耳、耳朵?
被他推开的门依旧半敞着,外面的小风吹进来,拂动陆屿耳朵上的绒毛,好生凉爽。
陆屿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同样傻眼了。他被盛季张着嘴死气沉沉地看着,心里有点瘆得慌更有点慌,愣了一下才记起来要把耳朵变回去。
他慌慌张张收回耳朵,白亦陵也反应过来,大步过去一把将盛季拽进房间里:“三哥,你听我说,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盛季依然没说出话来,颤抖着抬起一只手,向着身后指去。
声音戛然而止,盛季身后不远处的廊下,还站着盛冕、陆茉、盛铎、盛知……他们想跟陆屿说说话,但对方贵为九五之尊,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地将他叫过去,所以全家人一同来请,盛季就是个负责敲门的。
一滴冷汗顺着白亦陵的额角滑落下来,陆屿干笑着打招呼:“哎呦,来了这么多人。大家好啊哈哈哈哈哈。”
镇国公府全家上下:“……”
是在做梦么?
盛冕的书房当中,陆屿耷拉着脑袋坐在尊位上,模样很沮丧,白亦陵被家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老实交代了大部分情况:
“……就是这样,所以他父亲是人,母亲是狐仙。”
盛冕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给皇上顺过毛的手,他看看自己的妻子,陆茉眼睛发直。
周围没人说话。
如果说这仅仅是陆屿一个人的私事,他们不该刨根问底。但是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