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境大营后山劈柴的李校尉擦擦汗,朝着一旁的蒋校尉问道。
他们两人回来之后,便将事情的经过都同郑乾说了。
虽说战事不利并不全怪他们,但是毕竟两千军士是由他们带出去的,最后居然就回来了一千六百来人,怎么说他们也要负一些责任的。
所以,自打回来之后,蒋校尉和李校尉便被郑乾责罚,来到后山为全营上下砍柴。
“我也不清楚,不过前两天听说,最近云州府上下乃至庆云县周边乡镇全都在戒严,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我猜想,裴广远应该被其他事情牵绊,没时间来找你我的麻烦了。”
将劈好的柴扔进竹筐,蒋校尉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我其实巴不得裴广远早点来问罪,就怕拖得时间久了,他再搞出什么坏心思来,到时候更麻烦。”
“蒋哥你多虑了,在我看来拖得时间久了,那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我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云州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搞得现在到处都在严查。”
李校尉到没有想那么多,在他看来,事情拖得久了,那就是过去了。
“算了,云州府的事情也与咱们无关,还是快点砍柴吧,我看这两天郑守备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好好表现一下,也许过几天咱们就不用再受罚了。”
朝着皱着眉头苦想的李校尉笑了一下,蒋校尉拿着柴刀继续劈柴。
云州府中,一连封城十日,可是依然没有找到司徒俊枫的踪影,未免百姓恐慌,裴广庆最终还是撤销了封城禁令,但是四处巡查的府兵并没有撤走,依然在城中和城门处进行严查。
“大人,已经过去十日了,可是依然一点线索也没有发现,会不会三皇子已经逃出云州府了?”
柴主簿将解除封城的消息传递下去之后,又回到了裴广庆的书房。
“按理说不应该啊,当时一发现密信被盗我就封城戒严了,三皇子应该没有时间逃出城才是。哎,主子派来的人也没有丝毫的发现,看来咱们是有些小看这个三皇子了。
如此看来,在我这云州府地界,一定有人在暗中帮着三皇子行事。柴主簿,最近段正明那老家伙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放下茶盏,裴广庆微皱了皱眉头。
“回大人,据暗中监视段正明的人回报,段正明那边一切如常,依然是在家中下棋遛鸟,悠闲得很,并无任何异常之处。”
明白裴广庆想问什么,柴主簿立刻说道。
“这就奇怪了,难道还有咱们不清楚的暗棋存在?你给底下人传话,让他们排查的时候装作松散,我想三皇子被困在云州府城中这么多日,只要咱们表现得松散一些,他一定会想办法混出城去的。
到时候,让人跟上他们的踪迹,不要暴露了,然后赶快将消息传给那边,之后就不用咱们操心了。”
摸摸胡须,裴广庆脸上露出冷笑。
“是,大人,属下立刻就去安排。”
柴主簿也笑了一下,而后赶紧出去布置去了。
“少爷,现在城门处的盘查较前几日松散了一些,属下和段年商议过,认为这几日就是出城的最佳时机。”
乔装出去四处查看了一圈,云墨返回了二进小院,将他的发现和与段年商议的结果告知司徒俊枫。
“不错,通过你这几日每天带回来的消息,我也感觉最近几天应该就是咱们出城的好时机。那就这样,准备一下,后天一早咱们就躲在收皮草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