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却这般看他!
将他视作断袖?他究竟干了什么?让她如此作践了小半辈子的痴情。
他梁时的情义就那般不值得她在意么?
楚翘被这样的梁时给吓着了,好像他又恢复了那个手持长鞭,无情鞭笞旁人的梁阁老了。
楚翘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她迟迟没有等到回应,又问了一句,“你,你要不要睡下?”
看着她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又想起了她这些年所受的苦,梁时稍稍收敛戾气,阴沉道:“睡下?夫人,今日洞房花烛,你不会让我就这么睡下吧?”
不睡觉那还要怎样?!
梁时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本书册出来,楚翘一看真是今日梁温赠她的东西,未及她开口,梁时语气怪异道:“这又是什么?你一个妇道人家把这种书藏在身上,你”
梁时终究于心不忍,他败了,早就败了,在她面前败的体无完肤,彻彻底底。
好吧,断袖他梁时竟然成了断袖了!
楚翘微微歪着头,她穿的是交领的中衣,因为方才的撕扯,已经露出一大片雪腻的细润光景,从修长的脖颈往下,还可见玫红小衣的带子。
梁时的视线瞬间凝住,他看着这一幕,时光再次停留,清俊的面容突然涨红,他凑到她耳边,有意吹了口气,低低道:“你是不是已经看过了?知道上面都画了些什么?”
这是他的女孩儿,他知道有关她的一切,也知道她纯白的像朵初绽的玉簪花,可不知怎的,梁时突然很想教坏她。
楚翘吧嗒吧嗒了几下大眼,这个时候她肯定是不敢扯谎的,老实作答,“我,我看过了。”
她竟然承认自己看过了,还这么坦白!
梁时原本还想有意挑拨她,可好像这家伙百毒不侵!
大红锦被如火,身下的小妇人肌肤胜雪,墨发如水墨倾洒开来。红的红,黑的黑,白的百,形成耀眼夺目的一幕。
梁时突然笑了,他胸膛微颤,磁性的嗓音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情欲,随着他身子的微颤,楚翘感觉到有什么的东西正抵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好不难受。
楚翘挪了挪身子,她这一动弹,梁时闷哼了一声,他已经快被折磨疯了,身心俱是受着煎熬。
梁时迟迟不动弹,反而将她压的更紧,看来梁时果然也是男女通吃的。
楚翘壮胆问,“你你总不能是想睡我吧?”这个刺激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楚翘的嗓音略大。
守在门外等着伺候的阿福等人羞燥的面红耳赤。
大婚之夜,二爷和夫人当然是要那啥了,还需要问么!夫人对付外人倒是精明,但是糊涂起来,跟个小姑娘没甚区别。
此时,梁时已经无力与小妇人争执,他看着她受惊过度的样子,满腔炽热也被浇灭了,但那处始终没有消停,他一时间也不敢动,声音淡淡之中透着一股杀气了,“你想多了!”
未及楚翘开口,梁时一个侧身,从楚翘身上移开,之后从背后将她圈住,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一条大长腿就搭在了她细腰上,差点压死她了。
梁时道:“我在苗疆受过伤,入冬之后,有腿寒的毛病,借你捂一捂。”
楚翘一扭头当即“啊——”了一声,她嗓音细柔,在这样的大婚之夜实在叫人难免浮想联翩,“你,你流鼻血了!”
鼻血?他心头都在滴血。
梁时抱着软玉温香,没有松开楚翘半分,他自己不好受,也不太想让楚翘安枕无忧。
梁时随意扯了被褥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