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是为了给她寻药这才落下了病根子?
他是自愿的?还是因为皇命难为?
楚翘虽是没心没肺的过日子, 可是她心软,一旦有人触碰到了她的软肋,她便很容易中招。
梁时很清楚这一点, 但依旧没有等到他所期盼的回应, 只有继续循序渐进, “当年中了一一只毒箭, 我昏睡了半载。”
楚翘小身边微颤,开口时, 嗓音微哑,“梁时,你你就不怕死?”越说到后面越是没有底气。
如果不是因为他命大,他也已经死了吧?
楚翘不知作何感想, 脑子里乱哄哄的,甚至有些内疚,她简直太坏了, 曾经将梁时想的那般恶劣。
梁时见她中招, 顺着她的话,道:“你不懂, 我与皇太后的交情非一般人能及。”
楚翘又是身子一僵, 她像一条泥鳅, 又往被褥里面缩了一缩, 好像恨不能将自己给埋起来。
梁时没让她得逞, 一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肩头, 一把又将她给拉了上来,“你也不怕闷死。”
他已经这样表明了,可小妇人似乎依旧没有打算主动坦白,她究竟还在顾虑什么?是怕他?还是羞涩?
梁时在朝堂上步步为营,但是他很难猜透她的心思。
楚翘心里很清楚,如今她与梁时已是夫妻,又这般相拥而眠,这今后肯定是撤不掉的干系了。
她原本已经打算安安分分的当梁夫人,可今日听梁时一言,她没法安心下来了,憋了良久,问道:“为什么呀?你跟皇太后是什么交情?”
她从来不知道和梁时之间有什么交情呀?
梁时自幼少言寡语,即便他们幼时经常见面,也都是她一个人滔滔不绝,梁时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在一旁听着。
见楚翘终于有所动容,梁时在她面前也不介意提及陈年往事,只是他不甘心,他穷其一生都盼着她能主动心悦上他。
“怎么?你吃醋了?”梁时火气很旺,又正当血气方刚,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直直喷在了楚翘的耳轮上。
总觉得二人之间的还是不够贴近,他只是用了大长腿轻轻一拢,就将楚翘又往怀里带了一带。
楚翘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炽热和坚硬,虽她没有经历过人事,可她看过无数话本子呀,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那啥了么?
楚翘想入非非,倒也不是巴望着梁时对她怎样,她纯碎是好奇心太盛了。
“我哪里敢?你你休要再提皇太后,这是大不敬。”楚翘觉得这个问题太尴尬了。
两人幼时的确是经常碰见,可梁时每次都是阴沉着一张脸,她还以为梁时很不喜欢她,对她很有意见呢。
毕竟,她幼时那么霸道,夺了他不少小玩意儿。还害他断过一指。
楚翘有些热了,她多半时候都是没心眼的,张口就道:“梁时,你压的我太紧了,我热。”
她尾音缥缈,如丝如缕荡入了梁时的耳中。
梁时感觉快被她给逼疯了,沉声道:“热了不知道脱衣么?”
楚翘又僵住了,“”
他们是夫妻了,就算梁时要和她做夫妻之间的事,她也没法制止呀。
而且,听了梁时方才的话,楚翘内心翻腾不休,她都不敢继续问下去,好像欠了梁时太多,必须要对他负责了。
楚翘身上穿着粉色中衣,她这人不喜欢束缚,衣领松松垮垮的开了大半,里面玫红色小衣上的并蒂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那呼之欲出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