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去了大相国寺,路上遇到了王定儿,果果就和她聊了起来。
“家里在给我看亲事呢!”
王定儿很是惆怅的道:“为何要嫁人呢?”
她比果果大了好几岁,但依旧不想成亲。
“是啊!”果果也很忧郁,“不嫁人,一辈子在家里就好了。”
王定儿笑了笑,“说是这般说,可女子哪有不嫁人的?我娘说了,我这会儿不想嫁人,若是再拖几年,保证会后悔。”
“那就找个好的。”果果想了想,却想不到谁合适,“要不你就去书院找。”
“家里不肯呢!”王定儿叹道:“我家是官宦人家,大宋虽说婚嫁不看门第,可那只是说法,实则哪里会不看。哎!说是国公要回来了?”
“是呀!”果果欢喜的道:“哥哥这次出门时日最长。”
“国公这次真是厉害。”王定儿眉飞色舞的道:“你可知道,国公就在岳阳楼里睡觉,听到有人造反,就喊了一声沈某在此,那些叛逆竟然都跪了。汴梁好些人都在说呢!”
果果想了想,“哥哥本来就厉害!”
……
胜利的好消息总是姗姗来迟,在最后确定了此事后,赵曙才从官方的渠道把此事透露了出去。
曹太后得了消息不禁大喜,说道:“老身就说那些人不得人心,竟然还杀人灭口,若是老身在,定然要一刀砍杀过去。”
夏爽悄然出去,寻了个内侍问话,“燕国公可真是喝了一句,那些叛逆就跪了?”
内侍得意的道:“是呢!说是燕国公正在好睡,被吵醒之后听到是造反,就说了沈某在此,外面那些叛逆就跪了。”
“真是厉害啊!”夏爽只是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不禁就痴了。
正在饮酒凭吊范文正的沈国公沉沉睡去,听到喊声就不耐烦的起来,见是造反,竟然也不慌,只是懒洋洋的道:“沈某在此。”
随后那些叛逆就被吓坏了。
可为何不多说一句呢?
“你该再说一句……谁敢上前一步!”
夏爽站在屋檐下,只觉得心中惆怅。
沈国公他会何时回来?
……
沈安已经接近汴梁了。
蔡州,沈安一行进城,随即开始采买补给。
这是最后一次采买补给了,而且因为这里距离汴梁不远,所以沈安让乡兵们去吃了一顿热乎的火锅。
包下了一家酒楼后,沈安在大堂里边吃边和掌柜说话。
“生意如何?”
掌柜说道:“生意比去年还好些,大家手中的钱多了,也舍得出来吃顿好的。”
“说书的呢?”沈安看到前方有套座椅,就问道。
“那先生病了,说是嗓子疼,要歇息几日。”掌柜遗憾的道:“先生不在,某这里的生意都差了些。”
“会好起来的。”沈安这一路见到的都是蒸蒸日上的景象,看到的百姓大多情绪积极向上,这就是大势。
“国公,他们说您在岳阳楼里歇息?”掌柜想起了这个事儿,就无比钦佩。
“某在岳阳楼里饮酒,天色晚了,懒得去客舍。”沈安回答的平淡无奇,可掌柜却脑补了许多事儿,比如说沈安是如何的洞察先机,知道有人要谋逆,就在岳阳楼蹲守。
这些脑补随后被说书先生变成了故事,慢慢的传遍了大宋。
“郑员外!”
外面来了一个男子,“郑员外,今日的菜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