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家见苏婵连纸牌都拿不好,便知她是个生手,假意告饶:“美女,手下留情,我们牌技很差,每次遇上赵队都是输。”
苏婵原是不屑和他们玩这些,不过这里也没有别的可玩的东西,干坐着也很烦,便和他们玩起纸牌来。赵渊给她讲了纸牌规则,苏婵了解了个大概。
几局下来,苏婵十有八赢,打得其余几家怀疑人生。
“我们错了,嫂子,手下留情,再这样下去,玩不了两局我的衣服都要输光了。”
苏婵只觉他们满口粗俗之语,下手更是一点不留情,没几局便让他们输得分文不剩哭爹喊娘。
赵渊挨着苏婵坐着,他也没想到苏婵纸牌玩得这么好,见她一人大杀四方,赵渊索性悠然惬意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看其余几人灰头土脸的样子,简直痛快。
他们一群大男人聚在一起,难免要开始散烟,刘斌也递了烟给赵渊,赵渊接过手,不过没有点燃,只说:“你们要抽烟的去外面抽,别把包间弄得乌烟瘴气的。”
“头儿,你以前不是没这么多毛病……”
“赵队叫你去外面抽,你就去外面,哪儿那么多废话,没看见我们这里还有女士吗?”方蕊道,她平时在办公室就深受他们荼毒,现在听赵渊这样发话,自然激励赞成。
玩笑归玩笑,众人看包间里有几名女的,还是都去外面抽烟区抽烟。不过赵渊没有去,他坐在苏婵旁边,随性地斜靠在沙发靠背上,尽显慵懒风流。
只是苏婵欣赏不来,觉得他太坐没坐相。好在看在他有些醉意的份上,苏婵也没有表现出心中的想法,只不冷不热地问了句:“还难受?”
难得从她嘴里听到一句软语,赵渊微微挑眼笑看着她:“我可以理解你这是关心我?”
苏婵觉得自己多嘴了,她就不该多此一举。
不过,想着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再加上最近赵渊天天早出晚归,明天他还要上班,苏婵便又道:“不难受了,我们就回家吧。”
说完之后,她又补了一句:“我不喜欢这里。”
回家这个词让赵渊感到极大的舒适,他今天确实喝得有点多,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便起身给刘斌他们打了招呼,又叫了代驾,和苏婵一起走了。
大伙们都很理解赵渊急着过二人世界的心情,都没有挽留,只明里暗里地叫他把握好时机。赵渊解释了数遍没人信,他也懒得说了,反正说了他们也不会信。
到了家门口,风一吹反倒把赵渊的酒劲吹起来了,他懒懒地靠在门口看苏婵开门,“看不出来,你牌技还真是出神入化,专门去赌场练过?”
苏婵开了门,很是不屑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赵渊看她一副傲慢中又带了点傲娇的神情,不禁笑了笑,“过来扶我一下。”
“嗯?”
赵渊:“我腿软,使不上力,扶我进屋。”
苏婵迟疑不定地打量着倚在门口的赵渊,对方神智是清醒的,不过看上去确实像一副软骨头,站都站不稳。
赵渊见她满腹狐疑,便又好笑地解释道:“我真醉了。”
苏婵想着他先前被众人一杯接一杯地劝酒,想必也不是撒谎,便走过去扶他,“酒量那么差,逞什么能!”
赵渊听她这没心没肺的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怎么说,我也不能让他们灌你喝酒,你一个女孩子,在外要懂得保护自己,尽量不要喝酒。酒这玩意伤肝,喝了人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