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群孩子讲课的样子。
“噢……都教了什么呀?”惊讶之余,她不太自然地问。
“方老师教的就是课本上的内容,沈老师只来过一次,不过,他讲的课好有意思。”二花说起来时,孩子们好像有所共鸣,都在吃吃地笑,“原来光比声音跑得快,飞蛾扑火是因为把火当作了月亮,还有噢……原来日本的首都不是东京呀。”
“什么?”许果怔怔地反问。
日本的首都不是东京。
回忆像闸门一样打开,潮水翻涌着淹没了思绪。
那是许果转去静安中学后的不久,学校发下了期中考试的试卷。
“没有一个是对的,不会吧,运气这么差?”她看着打满红叉的卷子挠头,似乎听到了隐约的轻嗤,恼怒地一回头。
发出嘲笑声的男生早已偷偷溜走,只剩下靠在那里听歌的沈星柏。
“你在笑我?”许果不服气地扯过了少年的衣袖,“那你来说,为什么我这一题会错?”
“我没有笑你。”沈星柏没有表情的眉眼,似惊鸿般惊艳,他顿了一顿,却还是看了一眼她的错题,“日本没有首都。”
“怎么会呢?”许果感觉自己的认知被颠覆,抓了半天的头发,又指了下一题,“那这题呢?这题又是为什么?”
他说:“澳大利亚的首都也不是悉尼。”
“啊……不是悉尼,那是哪里?”许果很茫然地问。
日本的东京,澳洲的悉尼,这本是人们印象中很想当然的概念。
原来统统是错的。
沈星柏没有立刻回答,一群女生过来,招手叫了他:“沈星柏,该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