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芷潇张了张嘴。
崔弦道“你要是想明白了,就给我一个答复。”
莫芷潇眼睁睁看着崔弦,带着满身的疲惫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她要怎么解释
莫芷潇愤恨的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她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再一看,门外等着崔弦的正是丁晚晚,丁晚晚对崔弦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又给了他一份东西。看着一起离开的两人,莫芷潇终于做了决定。
在另一边,崔弦带着丁晚晚来找了牧云闲。
牧云闲此时正在自己的住处坐着,泡了一壶茶慢慢品尝。重明蹲在他身边仔细梳理着羽毛,瞧见这两个人进来了,也没什么反应。
牧云闲说“你们想好了吗”
“坦白说,我不能完全相信田壮的话。”崔弦说“他不止说了莫芷潇让他害你,他还说他还说莫芷潇把你推了下去”
“当时的事情我都不怎么记得了。”牧云闲说“在悬崖下面的那段时间,我确实是有奇遇。从重明到我身边开始,我就开始做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许多不同的人,有过不同的经历,学会了许多技能。直到我遇见你们以后,好像脑子里确实多了许多模糊的东西,但我不能确定那些东西是我的。”
牧云闲凝视着崔弦“因为那些记忆,和我看见的现实不太一样。我梦里那个长的和莫芷潇一样的女人,在准备杀我之前说了许多话,她说是我害死了她的父亲,还说我瞧不起她,帮着你和丁晚晚怎么样我来到这里以后发现他父亲活得好好的,你们俩的关系也很正常,别人也谈不上瞧不起她,反而她地位很高。”
崔弦声音忽的沉下去了“可是算了。”崔弦神态有些消沉“都是我的错。”
牧云闲的话其实和他的记忆正印上了。莫芷潇刚刚重生回来时,和末世前娇俏阳光的女孩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她当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又哭又笑了半个小时,然后疯了一样的冲出来,要去救她的父亲。
这辈子他们依旧先去救了表姐,但在路上,莫芷潇仿佛知道什么一样,一直在给她父亲打电话,反复重申不要给人开门,谁来敲门都不行,好像真是因为一些缘故失去了父亲一样。
重生看似是个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放在莫芷潇身上,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即使我不怪你,我也要把一件事情弄清楚。”牧云闲说“我记得最清楚的一点,她当时下来的时候,抢走了母亲的戒指。”
“那枚玉戒指”崔弦疑惑道。
“对,就是我从母亲的首饰柜里挑出来留作纪念的玉戒指。”牧云闲说“莫芷潇那么恨我们,为什么非要拿走那枚戒指,想必不是因为她很想当母亲的儿媳妇吧。”
崔弦坐在原地,愣了下“我会解决这些问题。”
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和莫芷潇摊牌了。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是准备给莫芷潇一些时间。
等他们走了,牧云闲走到旁边,用指尖摸了摸重明的羽毛,被他很是厌烦似的赶到一边去了。
“如何说话是个问题。”牧云闲轻笑“还是没有说服他们啊”
重明早就习惯了牧云闲这样的动作,好像是对他说话,实际上却是在自言自语。他爱搭不理的对着牧云闲叫了一声,又听见牧云闲继续说“其实崔弦真是个过分心软的人。”
重明倒是对此深以为然,用爪子在桌面上刨出来一串爪印表示赞同。
牧云闲轻点了点桌上的抓痕,失笑“看在还要用你的份上,我就不说你了。”
“啾”用我重明顿时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