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高桥妍子抱着他,宛如慵懒的猫儿一样,轻轻地应了一声。她的脸贴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肩窝里,他们宛如最亲密的夫妻一般,耳鬓厮磨,两具温暖的躯体贴合的毫无缝隙。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嫁给我?”旗木守闭上眼,心底升起一股满满的无力感。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仿佛是被锁住的野兽,只能任人宰割。
高桥妍子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勾起唇角,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旗木守略微有些扎手的下巴,然后轻轻地吻在男人坚毅的侧脸上,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
“真是的,这样的问题夫君还要问多少次?”
“因为高桥妍子喜欢旗木守啊。”
【如果,这也算喜欢的话......】
旗木守没有躲,他木着身子,黑色的眼眸宛如一潭死水般死寂。这个女人,到底将他当做了什么?旗木守心底里刚刚燃起的怒火瞬间就灭了,他突然就明白了从小就被教导的那句话,“忍者本身,就是一种工具的存在。”
不是在拼命完成任务的时候,也不是在战场上敌人的生死博弈的时候,,而是在做这个瞬间,在和他名义上的妻子,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亲密相拥的这一刻,旗木守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为忍者的,那种深深的悲哀,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寒冷。
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旗木守曾经无数次问自己,他还会救下那个蜷缩在角落里哭泣的女人吗?他也想过要是当初没有救下高桥妍子,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他会不会是每天撑着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躺在房顶晒太阳?或者偶尔借个小任务出去满世界乱跑?亦或是偷偷跑到宇智波族地看看那个扛着寒星的小姑娘,然后被宇智波大叔赶出来揍一顿?
旗木守不知道。因为他现在只能坐在这里,任由高桥妍子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子贴在他坚硬的脊背上,然后听着女人温柔又带着几分媚意的声音,轻轻地唤他,
“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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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间呆呆地站着,他的面前是一排排的墓碑。千手木人死了,收敛回来的尸体残破不堪,即使是被斩断的右手还死死捏着一把苦无,头颅和身体相距十几米,应该是对方一刀斩下了他的头颅。千手扉间站在他身后,眼角红红的。他死死地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呐,扉间,为什么我们要和宇智波打仗?”
“如果没有战争,木人哥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千手柱间的声音沙哑极了,很小声,仿佛风一吹就没了。
“木人哥前不久还在骂我,说要是我再去赌场,就狠狠地揍我一顿。你说我现在就去赌场,他会不会,跳起来再揍我一顿?”
“那些宇智波,都该死。”千手扉间没有回答他大哥的问题,稚嫩的嗓音还有些哽咽,但是却充满了愤恨,血红色的眸子里浸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将失去亲人和同伴的痛苦全部推到了宇智波身上。
扉间不知道开战的原因,也不想知道战争的理由,扉间只是看见了族人残破的躯体,和宇智波残忍的手段。仇恨的种子已经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千手佛间坐在主位之上,面无表情地听着最近的战况汇报。羽衣那个老狐狸,前一段时间还没头没脑地派了小队去伏击宇智波,结果被人家灭了个干净,现在居然恶心地去舔宇智波的屁股,还签定了什么停战协议。这样的手段让千手佛间打心底里看不起羽衣。
不过这次战争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旗